“妈，派去伤害景序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程璟厌站着没动，任由母亲检查着自己，他眼里透露出几分冷淡。
所有的证据指向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的母亲。
程夫人听见儿子的质问时，脚下一软，她踉跄的后腿了几步，随即强装镇定地看向亲生儿子。
“你…你这是什么话，璟厌,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你不能相信那个贱人生的孩子。”
“他母亲是他母亲，他是他，爷爷已经接受了他，妈，别的不用说，您只需要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程璟厌心里的怀疑越发浓重，毕竟妈从来都没有待见过景序。
“当然不是，就算我看他在不顺眼，我也没有那个胆子，璟厌，难道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你的亲生母亲吗？”
程夫人心里清楚这个儿子聪明的很，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不对劲，否则就会被发现。
“嗯，我这边查到了点东西和您有关，我已经提交上去了，既然不是您，我也就放心了。”程璟厌垂下眸子深思，也不知道对于程夫人的话信了还是没信。
程夫人脸上的笑容僵硬，看着眼前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一瞬间的恨铁不成钢。
但凡儿子把心思放点在程氏上，哪还有那个外人什么事。
“璟厌，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吃的苦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她现在死了，她的儿子凭什么在我们家过着幸福的生活，这对你不公平！”
程璟厌指尖微微颤抖了下，想到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薄唇忍不住勾起。
若是没有那个自称叫“月亮”的小姑娘出现，他大抵也是恨的。
但因为她，他不恨。
甚至容易去包容，去当一个好人。
“景序选择不了他的出生，没有什么公不公平，妈，以后您别总跟他过不去了，程氏我也没有兴趣。”
“你！”程夫人瞪大眼睛，心里那叫一个怄气，那可是程氏，怎么能不感兴趣！
“我先上楼休息了，您也早点睡。”程璟厌拉开步子就往楼上走去。
留下程夫人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看着儿子的背影眼里闪过几分恶毒，她的儿子光明磊落一心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