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
李元是真的狂喜。
这...真被他白嫖到一门功法了?
这也能炼出来?
他心里接连地喊着“卧槽”,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反正是在自家,也不会被外人看到。
正蜷在浴桶里的小娘子看着自家男人脸上喜色难耐,忽地有些害怕,喊了声:“元哥儿?你...你没事吧?”
阎玉都快哭了。
完了,这回真该练魔障了吧?
“成了,成~~了!阎姐,我成了。”李元开心地上前,趴在浴桶另一边,在烛光里和湿漉漉的木桶边,和对面的娘子四目相对。
阎玉看着自家男人癫狂的模样,一个没忍住,泪水刷刷地流了下来,可想到若是这时候再刺激自家男人,保不准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只能边哭边笑道:“你成了,你成了...那,今天别再练了,好吗?”
“你怎么哭了?”
“开心...”阎玉昧着良心,“自家男人顶事了,有本事了,哪能不开心到哭啊。呜呜呜...”
李元不疑有他,等阎娘子洗完之后,迅速脱了衣裤,钻入水桶,舒舒服服地把身子洗了个干净,然后擦干身子,钻入了被窝。
见阎娘子把背对着他,自己一个人在侧边轻轻抽泣,李元忽地明白了什么,他抓着阎娘子的肩,把她翻了过来,道:“阎姐,我没魔障,我是真的练成了。”
“嗯,成了...你成了...”阎玉不敢刺激他。
功法这玩意儿,练不练成,你哪知道啊?
她和姐姐,姐夫练了那么久,也没个动静,自家男人这才练了两天就成了?
呵...
不是魔障,谁信?
李元见她不信,穿了衣裤,要下到床下给她打一套拳,可衣服扣子还没扭就被一把拉住。
“干啥?元哥儿,你要干啥?”阎娘子脸上表情很慌,生怕男人大半夜发什么病。
李元下意识地甩了下手,却发现阎娘子抓他抓的紧紧的,便道:“阎姐,我是真的练成了,打一套拳你就知道了。”
“那...那是不是你打一套,就肯回来好好睡觉?”阎娘子问。
李元道:“对。”
阎娘子这才松手。
李元迫不及待地站在地上,摆开架势。
在面板上显示出《回柳功》这门功法后,他心底自是存了一套入门的练法。
看来这面板还存在“模糊录入”的功能。
只要你认真去做,哪怕只是做的七七八八,它也帮你在面板上显示出来。
李元闭目,挥拳,身如风中杨柳,柳梢摆动,随流而舞,在这过程里,一股气血之流于肌肉之间缓缓流窜,让他力量都好似变强了不少。
他利用空隙,撇头一看,自身数值还是“1~2”。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等他把这功法修炼出来了,数值肯定就会变化。
床边,阎娘是正趴着在认真看,可越看她越是愁眉苦脸。
元哥儿,你还说没入魔障?
这拳练的也就这样...
小半炷香时间后,李元这套拳法打完,吐出一口浊气,只觉神清气爽,兴奋异常,睡不着觉了。
阎娘子急忙抚掌,真诚而认真地赞道:“成了,元哥儿,你真的成了!”
李元这才重新上了床。
练完拳法,他一身的劲,便从后搂着阎娘子。
黑暗里,传来害羞的声音。
...
...
次日。
阎娘子在家洗床单,李元则是又背着弓上了小墨山。
昨天他勘测了一下二重山的山右,但还没勘测结束,今天继续。
他草草估计了一下,要完全勘测完山右,大概还要两天时间。
而勘测完整个二重山,大概需要五六天。
他也不急着猎杀那些大型野兽,就连小的也不下手,只是注意着这二重山的地形和物种,而在返程时见到了鸟窝后,就又掏几个鸟蛋放怀里,然后带回家。
...
...
第三天,李元背着竹篓上山,竹篓里放着麻袋,麻袋里放着饭盒。
他在二重山随手猎了只野兔,将野兔开膛剖腹,取了腥臭的内脏挂树上,又把头去了放在树下。
做完这些,他便来到山泉边,将去了头的野兔快速洗了个干净,然后硬塞入了饭盒中,继而放入麻袋丢竹篓里。
返回时,他看到这二重山里的几头狼正围在之前他丢野兔内脏的地方。
兔子头已经没了,狼在树下,盯着树枝上的内脏嗷嗷叫,想吃又吃不到。
而这时,远处又是一阵恶风刮来,却见那吊睛白额的大虫跑了过来,狼群急忙走位让了让,而大虫则是三两下就爬上了树,轻飘飘地将那内脏一叼、一甩,便咬进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