饴糖并没有蔗糖糖分高,味道也略有出入。
小姑娘有瞬息的失望,不过,很快就想起了空间里成堆的甘蔗。
甘蔗有了,离冰糖雪梨还远吗!
心情好,看什么都觉得可爱,一蹦一跳的,她去喊了人。
才吃过午饭不久的男人们就这么茫然地被两人塞了果子,一个个直到咬上口才反应过来。
“做人啊,可不能太过出挑。”丁雪薇不咸不淡的老话在说。
现场静默了几秒,之后,丁老五大咬了几口,过了把瘾后,一句:“我们先下山送猎物,回头来接你们俩。”
会给人脸色的可不止人,还有动物,至少,那些牲口与鹰是两个小丫头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没办法差遣的。
同样的道理,男人们都明白,喀滋喀滋地将梨吃了后破肚的破肚,清洗内脏的清洗内脏。
不是他们舍不得吃肉,而是越吃越习惯内脏的味道,越吃越觉得香!
再次出现在山脚的食肆店老板,没看到丁雪薇两个小女孩,有点奇怪,当男人们放下猎物,全部转身往回走时,心跳不由加快。
“还有猎物?”
“之后不进山了,今儿多捡些柴。”丁老五背着手,一副的自在从容。
内脏跟头蹄都是煮得越耙软越好吃的,之前男人们还花钱买柴。
在与食肆店老板约好后,大伙特意买了些背篓,篓子里塞松针枯叶,背篓上架干枝。
因担心让人瞧出来,男人们将满盛的果子重新装框,让之看不到绿色。
丁雪薇知道大伙的脾性,回镇后主动让一半的人跟上她,然后定下一天早晚两只梨,直到将之吃完的规矩。
“不送些去给朱娘子她们?”面对满登登十箩筐的果子,丁老五有点头疼。
什么东西,太多都会让人害怕,不是他不喜欢,而是过于多了!
最重要的是,手里的人,得松弛有度地把握。
莫名的,丁雪薇听出了丁老五话里的意思。
“回头有人手了,让他们拿着吃。”
丁老五:“·····”
就觉得自己有些闲吃萝卜淡操心!
两人,四目相对,丁老五满眼无语,丁雪薇则满心蔚然。
几秒后,丁老五没好气:“把你这眼神收起来。”
什么眼神呢,那自然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眼神。
两人的感情,早已超过固有的叔侄情谊,有些亦师亦友的成分在里头。
丁雪薇不转眼,丁老五直接让开。
他就觉得,在与之对视下去,自己得后悔。
丁老五的感知是正确的,丁雪薇到口的一句五叔你真棒就这么噎在了喉头。
三人年纪虽小,但在山上却没偷懒,能做的都是抢着做的。
闲话几句后,该做饭的做饭,该收拾的收拾。
解决了晚饭,自然而然地休息。
第二天不用进山,三人有致一同的赖床。
冬日里最舒服不过暖暖的被窝,可惜,习惯早起的三人,连八点都没赖过去。
在这定山镇,丁老五没有可走往的同窗,更没有能够拜访的朋友,在两个小姑娘离开后,直接闩门烤火。
自己都大方的将危险位置,怎么抓捕野畜的技巧方式共享了,左不过也就没有收获。
在午后,被镇长带人找到时,丁雪薇都还是懵的。
彼时,两人正好将丝草送到老两口门前。
面对那一双双充满恨意的眼眸,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这死丫头,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家男人!”紧跟着镇长的中年妇人,上前就抓着丁雪薇手臂,想将之甩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