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二楼包间,徐恩增和宣铁武碰面了。
说是定个包间,实际上这家杭洲城湖畔著名的百年酒楼,已经被清场了,周围不是特务就是警备司令部的警卫连。
“宣司令,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是我疏于管教、治兵无方,我郑重向你道歉,给你添麻烦了。”徐恩增陪着笑脸说道。
两人的岁数都是三十八岁,但徐恩增在中党部工作,与军队系统的将领不熟悉,只是见过宣铁武,却没有什么来往。
“这次的大案,可不是麻烦两个字能表达的,而是很明显的知法犯法,执法机构毫无顾忌的故意shā • rén!金瑞明是杭洲市的警察局长,这个职务还是我保荐的,你们一处在杭洲的调查室和特务室,不是不知道这個事情,依然要在暗地里谋害他。”
“他们不但把警察局长的命视若草芥,想杀就杀,也全然没把我这个警备司令放在眼里,我觉得很奇怪,他们何至于有这么大的胆量,这是个让我难以理解的问题!”宣铁武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他们事先没有向我汇报,我也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行为,一处的绝大多数同志,也不会做出这样知法犯法的行为。”徐恩增急忙说道。
宣铁武的意思他听出来了,是在指桑骂槐,暗地里说孙安城和潘云志的行为,是得到了他的授意,最起码是得到了他的支持,否则,没有这样的胆量冒着得罪警备司令部的风险,杀掉一个警察局长。
徐恩增很支持两个下属的行为,可事情办砸了,脏水不能泼在自己头上,他向来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