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期的地下战斗中,面对占据着绝对优势的敌人,地下党的同志也在不断积累经验,靠着智慧与敌人周旋,保障了自身的安全,敌人如何能想到,明明是十二点四十五的开会时间,其实却是十一点四十五呢?
而且,门口扫地的扫帚,就是安全或者危险的信号,这么显眼的东西,反倒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扫帚倒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韩霖很是轻松的从巷子的西出口,离开了饮马巷,他刚才进入院子后,先把东西放在门口,然后返回墙边爬上墙,拿了一个土块砸到了门上,随后就跳下来撤离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一张针对地下党组织的围捕大网,在饮马巷周边和内部织成了。宪兵司令部特警二队的五十名便衣宪兵,特工总部行动总队的四十个特务,就在巷子口附近藏着。
而杂货铺斜对面的监视点院子里,也藏着二十多人,是凌晨四点半进来的,全都属于金陵区的侦察股。
马晓田和苏澄德坐在酒楼的二楼,要了一壶茶和几样点心,舒适的抽着烟,时不时拿着望远镜瞧一瞧,桌子上摆着两张今天的报纸。隔壁的房间还有四个特务,专门用望远镜看着动静。
杂货铺的小伙计很勤快,不到八点就开门打扫卫生,扫完地随手把扫帚一放,转身就进屋了,可是扫帚却慢慢的倒在地上,这个情况特务们谁也没有在意,很正常!
十一点多,杂货铺的门前就有人经过,但都是过路者,进杂货铺的也有,可都是附近的居民买东西,买完就出来了。
“不对啊,怎么没有人进杂货铺停留?”苏澄德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