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亭立即明白,他指的是那个不服从指挥,拒不和谢晋元部一起撤退,一起被英军缴械,一起住进集中营。
“军座,我看那小子颇为桀敖不驯,现在又顶了个德国军官顾问团少校校长的牌子,到了我们这儿……卑职以为……”
作为参谋长,张柏亭说话的时候,时时观察着孙元良的脸色。
没有人想看别人脸色行事,只不过在这里的委员长政府里,这却是最基本的“成大事”素质。
就好像后世一些傻-逼借着“情商”评价一切不肯受他们愚弄的人,但仔细一问却发现他们说的“情商”和情商的科学定义毛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四行要是在这儿,一定会看着眼前的张柏亭,评价如下:
都是一样的关于权谋手腕、为人处事的的人。当然不排队国家有难,他们也会敢于拼死一战,大义上不会错。
然而这样糊涂而又不精专业的人上了战场,算不算谋杀?
看张柏亭想说不说的顿住,孙元良皱眉催促,
“说,这是在咱们七十二军的军部,进了老子的防区,给面子他是德国顾问团的军官,不给面子的话,他算个什么狗屁东西。”
听到军长的表态,张柏亭心中有了底,他接着低声道,
“军座,卑职以为我们要他的兵,要是有什么特殊兵器也是要的,倘若他愿意在土造武器方面稍加指导,军座我们也不必拒绝。”
土造武器?
孙元良皱了下眉,仔细回顾自己从新闻上听到的那些消息,他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