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以娴熟的手段剥夺了张四行手下的部队,法尔肯豪森将军早就料到会如此,当然他相信张四行也绝不会留恋那样的军权。
毕竟从他的背景来看,他是个德国的大富豪,根本不需要来华夏索取什么政治上的权利。
从他的履历上来看,他对于政治丝毫没有兴趣。比如对那些在西班牙秘密参战老兵的不公,他只会以抢劫银行之类的手段对抗。
这有点像欧洲的罗宾汉,又或者说像华夏传说中的侠客。
而这样的人最不可能做的就是政客。
无论他给华夏的抗日战争提供什么样的贡献,无论他在民间、军方有多大的名声,他都不会做一个政客。甚至从某种角度讲,他是于个相当厌恶政客的人。
这件事很受德国老派的军官团里那些人的青睐,因为他们也恪守着军人不参与政治原则。因些那些老派的将领,对SS的部队以及一些热衷政治的军人极不喜欢。
甚至法尔肯豪森也知道,是什么人在委员长面前正张四行的黑药。但对他而言,只是感谢此人,期望张四行心灰意冷,愿意回德国去担任将军。
因此对于张四行是否受到奖赏他不在乎,对于委员长面前是否有人中伤他亦不在乎。
就在张四行的报告到达陪都的几天后,他自己正在船上睡的天昏地暗。
对他来说此刻再什么有什么需要操心的,妇孺伤员坐船走了。部队与青壮年组成的民兵,押着装dàn • yào的车辆,从陆路离开奔向安庆。
只要按计划把所有的百姓以及部队带到安庆,张四行感觉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至于他们的去向,说真的张四行并不大操心。
愿意跟随他的百姓、军人,他会设法带向昆明。至于其他的人或者物,都扔在安庆也算交待的过去。
心中无事的此人,从上了离开的船,就一直陷入沉睡,直到被一封电报叫醒时为止,
“长官,这是来自驻金陵德国使馆的电报。”
听到是依然呆在金陵的汉森与叶莲娜的消息,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伸手接过电报。
随着拿来电报的张曼娜捻亮马灯,电报上的字迹逐渐清晰,
“十二月十三日,使馆中收留宪兵约三百人,已经全部换上德军制服,充当德国使馆警卫,得到留守处罗森先生认可,他已经去了江上军舰……
月十三日夜,使馆中进入日本士兵,与警卫发生冲突,日本人承认进入使馆试图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