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上前就是一鞭子:
“那牛犊出生都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到现在还没喝初ru,那还怎么活!明明就是你们接生时不用心,生生憋死了牛犊!”
“不!奴们没有不用心!奴们都是按照以往接生的法子照办的!
但这牛犊出声就不动不叫,奴们未敢怠慢,还给它清理好了鼻子跟嘴巴,可是它依旧不动,奴们也不知怎办啊!”四人磕头喊冤。
“别在这废话了,带我去看看!”
姜安饶不许牧再打人,吩咐道。
牧瞪了四人一眼,哼声道:
“还跪着做什么,滚起来带路!”
四人连滚带爬的起身,也不管身上伤处,一个个跑着在前边引路。
想象中遍地牛粪臭气熏天的牛棚并没有出现,一路上虽然有着牲口的味道,但是并不熏人;地面干净,连一块牛粪都没见。
成年的牛三五头的待在一个隔断里,见到人来也不惊慌,还悠闲的摇着尾巴。
一路向里,终于走到一个宽敞的隔断,那里边有一只拴在柱上的牛在焦急的踱步,它不远处,头牛犊蜷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母牛不远处以及牛犊身下都是干净的干草,圈内也没有脏污。
就只看这环境,就知道这四人没有躲懒,照顾牛很是精心。
姜安饶三步并两步走到牛犊身旁,姥爷也跟着过来。
姥爷年轻时下乡种田,多少接触过大牲口,对于常见的病有一定了解。
而姜安饶因为专业是农学,她个人又对农学相关很感兴趣,所以自修了很多其他的科目。畜牧业当然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她没有实操过。
“牛眼还是正常的,应该还有救!姥爷,会不会是呛了羊水?”
姥爷点头,“应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