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大会当时完美落幕之后,后续自然也有很多消息,这场盛会对蛊神族来讲还是相当成功的。
知名度直接再次打开,讨论热度居高不下。那八个幸运的倒霉蛋已经“安全”的到了蛊神族的地盘。
后者已经开始启动了给他们培育蛊虫的流程了。
巫蛊大会算是先落下帷幕,然后接下来便是比巫蛊大会大的多的蓬莱仙会了。
所有报纸邸报上铺天盖地全都是关于蓬莱仙会这个三十年一次的盛会,这是整个神洲年轻修士的一场盛会。
今年举办地点在天阙,由剑宗协助举办,其热闹可想而知。
早在二十天前,徐游开始闭关的时候,蓬莱仙会就已经有相当一部分的修士来到了天阙城着手开始仙会的前期筹备工作了。
这些天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蓬莱弟子,都在着手为这个盛会做准备。
剑宗亦是来了大量的弟子来协助筹备工作。大周官方更是所有东西一路大开绿灯,协助筹备。
可以说这段时间,天阙城所有的大事几乎都离不开蓬莱仙会这四个字。
更是有无数年轻弟子开始从各个大洲不远千万里的赶来,准备参加仙会。
现在也敲定了仙会的举办时间,一旬之后,仙会便会正式举办。
只能说牌面拉满,一个是五门之中的老大哥,一个是七宗里面的最强者,强强联合举办确实能让整个神洲都抖上三抖。
除了这件最大的事情之外,剩下的便是那些各个势力的不同情况了。
徐游走马观花的看着关于这些势力的消息,自从大道纪元开启之后,各个势力之间的碰撞事件已经开始呈现上升的势头了。
其中一条吸引住了徐游的注意,是关于通幽谷的,上个月,通幽谷一下子吞并了两个大型的邪道势力。
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这一点让徐游有些诧异,这两个大势力一个是横盟下属的,一个是魔道的势力。两个势力皆有天道境七境强者坐镇。
就这么直接被通幽谷吞并了。
徐游对通幽谷还是有很深的了解的,之前自己第一次硬茬任务就是通幽谷的弟子。
对这个喜欢取人悍*的势力没有半点好感。通幽谷毕竟是合欢宗分裂出去的。
实力很强,否则也不会逍遥这么多年而没有被灭掉。
通幽谷吞下这两个势力不难,难的是这两个势力竟然不闻不问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要找通幽谷半点麻烦的意思。
这让徐游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当然,这种事他也管不得,只是记在了心里。
之后,将该看的信息都看完之后,徐游便下楼出门去了。
离开昆仑楼的街道,一走入主城区,徐游就明显的感觉到周围和自己之前闭关的时候不一样。
明显多了许多缥缈的仙气的样子,周围来往的年轻修士的质量比之前可是要高上太多。
大概便是蓬莱仙会给天阙城带来的改变。
很快,徐游来到XC区的一处宽敞的街道,最后在一栋三层小阁楼前停下。
阁楼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和联胜三个字。
这里是徐游通过吴不凡建造的地下势力和联胜的堂口,好歹是个正经势力,办事处总是要弄一个的。
当然,在明面上也就只有这一个来撑场面,创办以来,就没有几个人。
吴不凡只是随便的招收了一些办事麻利,脑子灵活的修士,目前还不算正儿八经的势力。算是一个买办集团。
徐游走进大厅,偌大的厅内没有一个外人,吴不凡坐在柜台后面喝酒吃菜。
“吴长老好惬意。”徐游笑着上前在对方对面坐下。
“公子来了,倒也没提前说一声。”吴不凡立刻给徐游倒了一杯酒笑道,“我这人没什么爱好。
之前还未踏入修行的时候便没事喜欢喝点小酒吃点小菜,这不,习惯延续到现在,改不过来了。”
“好习惯,好酒。”徐游一口饮尽杯中酒,赞许道。
“公子这次过来可是有事需要在下办的?”吴不凡问道。
徐游点头道,“你去把所有的账目都整理清楚,然后和我一起去趟聚宝阁。我今天要在那边开个户头,之后你这边便是中转,钱最后落在聚宝阁那边。”
“明白了。”吴不凡在魔盟里混了这么多年,所有的地下规矩都门清,自然知道徐游现在抱着的就是洗钱的想法。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创办的这个和联胜的资金来源在哪,就是覃龙拍摄实像的灰色收入。
他吴不凡做梦也没有想到,徐游作为当下昆仑最受重视的天骄弟子,竟然会暗中让覃龙拍桃色实像来给自己赚钱。
这样的操作直接刷新了吴不凡的三观,自己这个公子着实让人惊讶。
只能说,是个从未见过的不走寻常的天骄。其实跟着这样亦正亦邪的徐游混确实还不错。
更是庆幸自己现在在跟徐游混,赤金门都被灭了,要是当初不是自己接那趟任务,岂不是在灭门之战就噶了?
所以,吴不凡现在也已经适应了作为徐游仆人的这个身份,甚至很多时候还莫名其妙的觉得以后徐游会带着自己走上人生巅峰?
心态早就拉平了属于是。
吴不凡的办事速度很麻利,很快就把和联胜所有涉及到资金的材料都拿出来了。各种凭票都有。
当然,这些都是地下凭票,只能在地下钱庄里兑换。
地面上的官方神洲币是兑换不了的。只能经由聚宝阁这样的正经机构洗刷之后才能兑换。
“走吧。”徐游不磨叽,立刻起身往外走去。吴不凡当即跟上。
离开阁楼之后,徐游回头看了眼牌匾,又看了眼吴不凡,突然说道,“吴长老喜欢钓鱼吗?”
“倒是喜欢的。”
“以后钓鱼的时候记得带头盔。”
“啊?公子这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哪有人钓鱼不带头盔的?”
“好的公子,我明白了。”吴不凡轻轻点头,其实他什么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