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扬走后,傅家安静得可怕。
气氛持续僵硬。
不知多久,林兰荷开了口。
她此刻也已经压下了眼底的红润。
沈非晚其实还是挺佩服林兰荷的。
很多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是暴跳如雷抑或悲痛欲绝了,但她情绪是稳定的。
她的声音甚至很平稳,她问傅时筵,“现在你满意了?”
傅时筵轻抿着唇瓣,他说,“我有我的考虑。”
口吻依旧,冷漠、执着。
“考虑?”林兰荷冷笑,“傅时筵,我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你的身上,是我错了。”
傅时筵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我就不该,这么相信你。”林兰荷起身从饭厅离开了。
很失望。
但并没有说太多。
傅时筵紧绷着脸。
沈非晚就坐在他旁边,完全能够感觉到,他极大的怒气。
一时之间分别遭受他爸tā • mā • de双重打击,任谁都难以接受。
可。
确实也不怪任何人。
傅时筵这次真是活该。
让白芷当代言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不妥当,他却还是为了那个女人一意孤行。
这样一个为了恋爱可以不顾大局的人,不值得同情。
沈非晚也起身离开了饭桌。
尽管她还没有吃饱。
她喜欢的红烧狮子头,才吃了一口。
她回房。
走到门口时,又犹豫了一下。
她抿唇,敲开了林兰荷的房门。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