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注意你的用词。”傅时筵提醒。
“我说的是实话,你俩都要离婚了,你还让晚晚来给你打工,你到达打什么主意,你丫的心知肚明!”林暖暖说得咬牙切齿。
傅时筵微皱眉。
林暖暖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还能知道他的用心?
“你肯定是怕离婚时被晚晚分了财产,所以用这种方式来让晚晚自动放弃婚内财产,你肯定在工作上给我家晚晚画大饼了!”林暖暖一脸笃定。
傅时筵无语。
对林暖暖有任何期待,都是在自我打脸。
“看,都不说话了,就是默认了。”林暖暖控诉,“晚晚,你别被傅时筵给PUA了,离婚时该拿的钱,咱们必须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沈非晚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林暖暖了。
要她说,她现在真的不稀罕和傅时筵的婚内财产,林暖暖是不是要打死她?!
但她,真的就不想要了。
一来,她也不穷。
二来,她当时之所以要分她的钱,简而言之就是,心理上过意不去,被人戴了绿帽子,怎么也要发泄一下,所以故意膈应他,事实上她也没觉得,她一定能够分到财产。
三来,傅时筵无条件帮她查询她母亲的死因,这一点,已经可以让她做任何事情了,更何况,钱财这种身外之物了。
所以和傅时筵,她现在更希望,好聚好散。
“不介意我坐这边吧。”季之寒也走了过来。
“这么多位置,随便坐。”林暖暖说道,“对了,曾臻和贺文呈呢?怎么没跟着你一起过来?”
“他俩,好像在那边坐着,没叫他们。”季之寒说道,“我实在不想听到我爸妈催我结婚的事情,就找个借口过来。”
“你也被催婚?”林暖暖惊讶。
季之寒无奈耸肩,“我妈说,表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结婚了,让我不要拖了后腿。”
“看看看,你俩口子害了多少人?!”林暖暖没好气地说道。
沈非晚也有点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