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沧溟听命上前,像拎小鸡子一样,将徐翠翠拖下去。
外面很快传出了徐翠翠的惨叫声。
桑穆晚满意的看这一幕。
“王爷,要是没事我就先退下了,您这儿可有给我住的地方?”
“管家自会安排。”
“多谢!”
桑穆晚说罢,牵着桑子煜离开。
“本王昏迷期间,朝堂上有什么动作?”裴寂白看向慕容沧溟。
“回王爷的话。”
“禹王在您昏迷以后做了不少大动作,招揽了不少门客。”
梁国的朝堂局势,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当今陛下是个年仅六岁的稚子。
先皇早亡,留下一个稚子。裴寂白是先皇最信任的兄弟,可兄弟这种再怎么信任,也不可能将皇位让与他坐,于是,先皇在病逝前,将自己唯一的稚子扶上了皇位,并让裴寂白从旁辅佐摄政。
对先皇的行径,其中最不满的,就是先皇另外一个尚在人世的兄弟王爷——禹王。
禹王一心想要弄死皇帝,自己上位,却碍于有裴寂白阻拦,次次无法实现。
“我料定,给你下毒的人,必是禹王。”
裴寂白眸光一暗,勾唇笑了:“那就找人,给禹王府递个消息,告诉他本王醒了,看看他会做什么打算。”
“另外,等禹王来时,将人引去桑穆晚那边。”
桑穆晚带子上门的蹊跷,这很难不让他怀疑,桑穆晚是否和禹王有染。
若桑穆晚真的是禹王的人,哪怕她是这世上唯一能治好他的人,他也不会留下她。
他会一刀、一刀,先活刮了桑子煜,再结果了她。
半夜三更。
桑子煜凑到桑穆晚的塌前,抬着脑袋问她:“阿娘,那个人真的是煜儿的爹吗?”
“不知道。”
“你当他是就行。”
桑子煜眨眨眼,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