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白反驳道,“皇兄也知道本王才是摄政王啊,本王还以为,皇兄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需要有人提点一二,你才能明白有些事不该你管。”
摄政王辅佐的是皇帝,代表皇帝,可以说眼下朝堂之上,除了皇帝,裴寂白的权利最大。
可禹王不管走到那里都一副他唯我独尊的样子,真以为裴寂白不说,他就可以一直这么为所欲为下去了。
“你……”禹王深知裴寂白孤傲,也利用这一点为自己行了不少方便,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裴寂白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原则。
“本王还没问,这么晚了,皇兄来这里做什么?如今本王掌管六部,大理寺的事情自然也归本王管辖,皇兄三更半夜,带这么多人来大理寺,还试图替纳兰漪说话,难不成你们之间有什么本王不知道的勾当?”
“对了,今日在纳兰府灵堂之上,纳兰漪胆大包天,居然栽赃陷害本王,可本王始终不觉得纳兰漪有这个胆子,皇兄,你说幕后真正主谋会是谁?”
裴寂白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禹王,禹王脸色越来越难看,可又怕露出神秘破绽,只能极力隐忍。
“所有人都说,本王昏迷四年再度醒来,很多事情都变了,就连本王身边之人,许多也投诚了别人,觉得本王不堪大用,想要取而代之。”
“可是他不明白一件事情,四年前本王可以坐稳这个位置,四年后本王依旧可以坐稳这个位置,而且,本王这个人十分记仇,四年前给本王下毒的人,本王定会抓出来,让他也尝一尝本王当年受得那些醉。”
“而他栽赃陷害本王的,从本王这里夺走的,本王也都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裴寂白神色平静,面带笑意,禹王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桑穆晚见状,佩服不已。
裴寂白这气场,碾压一切啊。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静的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纳兰漪一脸希冀的看着禹王,禹王进来时气势汹汹,眼下像个打架失败的丧家犬,尽管极其不情愿,最后还是甩袖而去。
“纳兰漪,本王的性子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你还要继续装傻下去?”裴寂白眼底带了火气,这会禹王又走了,纳兰漪心知这代表什么,不情不愿下,纳兰漪承认了灭门吴家一事。
“不怪老夫,老夫当年很有诚意的,是吴家家主太死板,不知变通,非要做什么皇商,不肯与纳兰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