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气急败坏,指着苌玥就骂:“好你个妖女,竟然敢给我母后喝蛇汤,我饶不了你!”
喝罢,骄阳就冲过来要打苌玥,亦玄见状,本想将苌玥护在身后,可苌玥却径直迎上前,狠狠抓住了骄阳打来的手,冷声道:“公主与其在这里与我叫板,倒不如关心关心自己,你印堂发黑邪已入体,若你再不将那只镯子取下,今晚子时你必死!”
骄阳闻言,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少在这里一派胡言,这只镯子我戴了数年,根本就没有问题!”她嘴硬地说道,而且她现在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
苌玥早就料定了骄阳不信她的话,也懒得再多费唇舌,她松开骄阳的手,冷声道:“既然如此,公主好自为之。”
遇蛇之仇已报,苌玥不想继续留在昭华宫,便叫上巧思离去。
亦玄紧随其后,一出昭华宫,他便抓住苌玥的胳膊,问:“方才你说骄阳今晚子时必死,是怎么一回事?”
苌玥也不隐瞒,直言道:“她戴的那只玉镯子每晚都会吸食她的精气,如今她的精气已所剩无几,若在今晚子时之前她还不将镯子取下,必死无疑。”
闻言,亦玄眸光微沉,若有所思地道:“若我没记错,那个镯子是三年前程将军之子程昱所赠。”
那日是骄阳公主的生辰,恰逢程昱从边关凯旋归来,便送了这镯子给骄阳公主当生辰贺礼。
骄阳自小就仰慕程昱,能收到程昱所赠之礼自然是视如珍宝,每日将那镯子戴着,从未离身。
苌玥道:“那镯子里的戾气如此重,定是程昱从战场上的死人堆里捡回来的,你可知程昱和骄阳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