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
我还没出门呢,就被我爷拦住了,他叫我稍安勿躁,用不了两天,对方就的哭着求他。当时我都气笑了。
我说爷啊,你还指望着自己个儿像以前一样能作威作福呢?
我的确是不知道为啥前几年那些人会敬你跟敬神是的,但你也不看看是啥年月,甭说是土匪绺子早就让人打散了,就算您老再牛,那也都是老黄历了。
但我爷笑而不语。
整整三天,我都没敢出门,我还真怕这犟老头儿被人打了闷棍。可隔着第四天的上午,我们家的院门再次被推开了。
那个指着我爷的鼻尖子告诉他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青年,光着膀子,背上背着藤条来负荆请罪,连带着那些二代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一进门就呼啦一下跪了一排。
跟着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县里头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