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儿子不去前线!儿子不去!爹,我是您亲生儿子啊!你……你这个老东西,你踏马的,你是让我去送死啊你!”
看看,这就是好儿子,连亲爹都敢骂了。
郭丘怒视着一旁哭泣的正室:“哭!就知道哭!都特么你生的!惯的!”
当天夜里,母亲心疼儿子,还是把郭启龙给偷偷放了出去,还多给了儿子一点盘缠,让他出去躲一躲。
老爹这样不讲情面,郭启龙这回可铁了心了。
他深夜去了太子府,而后由姚成负责通报,秦川从皇宫里偷跑出来见他。
密封的房间内,郭启龙神色坚定。
他磕了头:“殿下,我已经彻彻底底的想过了,从现在开始,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敲他一身是汗,衣服褶皱,该是经历了一番风雨的。
秦川吩咐家人,给他上了一些酒菜。
痛快的吃完之后,秦川才再一次把要害告诉他。
“郭启龙,给孤做事,就等于得罪了周德维,这很危险,虽然事情要保密,但是周德维的眼线遍布京城,很难瞒着他。”
主要原因,还是这个郭启龙太散漫,很容易露出马脚。
“殿下,您什么也不用说了,周德维没给过我一两银子,我跟他也没交际。您对我那么好,我要是再不识抬举的话,就天理不容了。”
“孤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能顺利登基,现在任何与孤并肩作战的人,都等于上了一条没有方向的船。你还是考虑清楚,孤可以再等等你。”
“不用了,我已经想通了。”
……
秦川说话算话,该给郭启龙的,他一样也不少。
这第一笔银子的支出就是三十万两,是主管户部的刘忠平拿出来的。
论保密工作,秦川做的确实不到位,主要是手头没有能管的住秘密的人才。
他想组建一支秘密队伍。
就像锦衣卫、就像军统,安全属于自己控制,绝对的效忠,不但可以刺探各种朝堂、军事机密,还能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想要将权利回归到君王手中,这步棋必须要走。
然而,这个队伍领袖的挑选,就又是一件麻烦事了。
从现在开始,直到自己登基,每一天都必须做成一些事情,时时刻刻保持心弦紧绷的状态,不给周德维和皇后又任何可乘之机。
清早,李忠平进宫了。
“殿下,您要组件什么?”
“这个队伍,叫做内卫,直接由孤来管辖,分布在京城内外各个角落,他们要善于隐藏,善于发现机密,善于替孤解决问题。”
刘忠平想了想,说:“此法甚秒。”
“刘公,你不用说恭维孤的话,在和平时期,这个队伍是不可取的,但在当前的局势下,很有必要。孤先听听你的看法。”
刘忠平咂嘴:“关键还是统领内卫的人,要有魄力,还能任事,最重要的,是善于隐藏,不能让周德维的党羽有所察觉,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给孤物色一个人选吧,要快。三日之内,孤要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