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困苦的说道:“我在京城没有兵权,也没有认识的人啊,我想出力,可是我只带了三个随从入京,能做成什么事呢?”
“你在云州八年,就没有积攒钱财么?”
“钱财是有一些,但云州闹灾荒,整整三年了,那是赤地千里啊,我手头不过几百万两银子,能干成什么事?”
“真是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秦川登基,将我柳家满门诛杀么?哥!你可是咱家的顶梁柱,你得想想办法。”
柳长青也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妹子,先帝爷的诏书都下来了,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个外放官员啊,这事由宗室的人做主,连周德维都不敢轻举妄动,我……”
“宗室的人没有见过诏书。”
这句话,瞬间让柳长青打起了精神。
他双目放光:“你说什么?先帝诏书,那些宗室的人没见过?”
“是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可能就有转机了。
国舅柳长青深思着:“如果……咱们毁掉秦川手中的诏书,然后再伪造一份的话……交给宗室,你说,秦川的‘储君’之位,是不是就有待商量了?”
柳宁眼神一转:“嘶!——唉?哥,你别说,这一计如果用的好,那秦川就等于假传诏书啊,那份诏书,只是个太监宣读的,咱们完全可以说,那是他弄虚作假。”
“先别高兴的太早,此事需要计划周密,首先,第一步就是盗取秦川的诏书,第二步是伪造诏书,第三部是联络宗亲内可笼络的人。咱们需要一步一步的来。”
关于秦川的登基诏书,无疑是在他手里攥着。
可是一份圣旨太小,谁知道他放到了什么地方去,也许是皇宫的某处,也许是太子府,想要找到就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