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柳长青双目涌出血丝:“该死……秦川,他一定还在这里!来人呐!”
殿外,一群太监跑了进来。
“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
他这个样子,像是彻底疯了,这个宫就这么大,一目了然,还想怎么搜。
柳宁预感到了不妙,秦川一定脱身了,这个娘家哥,跟周德维一样靠不住,她可不能跟着柳长青一起陪葬。
“哥……”
“闭嘴!没有退路了,现在必须孤注一掷!秦川?秦川……”
他看向了皇帝的灵柩,心灵一动:“秦川,你没跑是不是?你躲在了先帝爷的棺椁之中,哼哼,好啊……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里头。”
柳宁:“哥!你干什么?先帝爷的灵柩,不容践踏!你不要胡乱造次!”
“妹子,现在是讲这些虚礼的时候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咱们柳家的生死存亡,就是现在了。你不敢,我敢!”
说着,他来到灵柩前,瞅了一眼半掩的棺材,看着先帝爷的面容,内心还有些发颤。
“皇上,请恕臣不恭了。”
手扒住了棺材盖,柳长青狠狠一拉!
嘎吱一声!
里头果然有人!
“有——”
唰!
‘人’字还没说出口,柳长青的人头已经落了地!
噗通噗通,人头滚了三滚,血淋淋撞在了大殿上的柱子旁。
秦川站着,手持天子剑,血溅在他的身上,令人心骇。
柳宁的反应极快,立刻喊起来:“柳长青图谋不轨!来人——快来人!将这厮拿下!”
还拿个屁啊,人都死了。
与此同时,姚成从房梁上落下,持剑压在了秦越的肩膀上。
“啊?!”
秦越一慌,瘫在了地上,面露惊恐色:“别……别杀我!别杀!我和柳长青毫无关系,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
怂成这样,还妄图当什么储君呢?
其实,秦川的心里也是擂鼓震天,他shā • rén了,砍下了一人的脑袋,手还有点颤颤巍巍的。
稳住,一定要稳住!
“秦川,你是帝王,是这天下之主,千万不要心慌,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胆怯!”
他告诫着自己,同时也看向那些持剑的太监跟皇后。
走出棺椁,秦川朝前走去,怒火烧眼:“怎么?皇后,你是想要弑了孤么?!”
“我……本宫……本宫没有啊。”
柳宁已经慌了神,她的腿比儿子还要软,看见秦川满身是血,她已经头皮发麻:“秦川,你不要误会,本宫怎么可能和这个叛逆之人合谋呢,他……他他他他……他是让本宫来看什么戏,本宫也不清楚……”
“是么?柳长青是你的亲哥,他做什么,会不跟你商量?!”
秦川咆哮起来,声音震颤着整个大殿。
手中天子剑一划!
“还有你们——一群奴才,敢拿剑对着孤,你们想要犯上作乱么?!姚成!”
“在!”
“卸了他们的兵刃!”
姚成随即一吼:“放下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