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咱们的机会来了。”
“秦川马上就会出城,我需要你们各司其职,依计行事,一部分人跟着我,去宗人府救出秦越殿下,另一部分人,手持我的令牌,带着‘秦川’的人头去诈开皇宫大门。”
他要用假人头骗进皇宫,这一招,是攻心。
有人说:“周公,秦越也是个无能之辈,您为何不自立呢?城外的四十万兵马,可都是您的啊。藩王的兵马粮草就快断绝,他们不能久持。您若登基,我等一定誓死追随!”
自己当皇帝?聪明人不做这样的蠢事。
周德维笑道:“这种不着边际、大逆不道的话,就不用再说了。”
谁不想当皇帝呢,周德维也想,但他只能藏在心底,因为秦氏家族太过庞大,他要是当了皇帝,慢大夏的总督、巡抚,都可以起兵作乱,到那时,他就永远都处于腹背受敌的状态了。
自己当皇帝,不如挟持一个天子,活的才更加潇洒。
家奴从门外急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个令牌,却又不好意思上交。
“相爷……”
周德维:“怎么了?令牌取到了么?”
“取是取到了,可、可是……”
他走向前,自己拿过令牌一看,懵逼了,这令牌不是原先的那个,他的令牌是先帝爷赐的,是纯金的,手里的这一个很轻,根本不是金子做的。
啪嗒一个巴掌!
“混账东西!这就是我的令牌么?!”
家奴委屈的揉着脸:“相爷,这就是从您的木匣子里取出来的,奴才可不敢作假啊。”
他哪里知道,真正的令牌,早就让秦川给偷走了,而且现在在杨千雪的手里。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周德维扔掉令牌,冲众人说:“立刻分头行事。”
大臣们下去之后,他把死士的头领叫到了自己身边。
“相爷,您吩咐。”
令牌被偷天换日,周德维的心再一次发紧,这一次,他仍然不能出面,要给自己留一线生机。他已经多次领教过秦川的计谋和城府,所以……有事就让秦重年的人冲在前面。
“听着……你带着人去宗人府,让秦重年的人打头阵,救出秦越之后,直奔皇宫,御林军的实战能力不强,秦重年的两千人马都是精锐,皇宫一定会被攻破。杀了赵峥之后,马上紧闭皇宫大门,等候我的消息,明白么?”
“属下明白,相爷放心,不成功、便成仁!”
……
秦川已经在城外的路上,四周只有树林和大道,他望着那些树林,心中已经紧张起来。
姚成:“殿下,刚出城而已,您不必紧张。是不是马上把您放在棺椁之中?”
“现在不忙。”
附近有人打探消息呢,有兵马的话,会有人及时来通报。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一名斥候纵马驰骋而来,下马叩拜:“殿下!东南方向五里出现骑兵!”
姚成一惊:“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