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沉默着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女人却越说越气愤,掐拧殴打着瘦弱的身躯。
原本就单薄的衣服被发狂的女人扯得变形,掉下了一些零钱,女人见到手快地地将钱捡起,想要将钱拿回来的男孩又被掌掴在地,迎来了更激烈的辱骂殴打。
无力反抗倒在地上的男孩抱着头紧咬牙关也没痛哼一声,被称作母亲的女人用最恶毒的话语唾骂着,他却早已习惯。
恶臭昏暗的房子,肮脏龌龊的客人,恶毒贪财的女人,无尽屈辱的打骂,没用弱小的自己,如果全部消失该多好啊。
“嘭嘭嘭!”就在男孩意识开始模糊将要昏迷时,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发疯的女人,她没好气地大声喝道:“谁啊!”
但门外人没回答,只有越来越急敲门声不断传来,女人只好最后踢了一脚地上的人,骂骂咧咧地走去开门。
门还没完全打开时就被人推开,女人被推地一趔趄,气愤地骂道:“谁啊!急着去投胎吗!”抬头就看见站在门边穿着高大魁梧气势凛然的男人,刚到嘴边的脏话就吞了下去,软了语气想问他们找谁,还没开口就见男人侧身恭敬地让开一条路。
一个穿黑呢夹裙的肤白精致的女孩从他身后走出,恍若无人般踏进门,走到倒在地下的男孩面前,一眼都没看旁边疑惑畏缩的女人。
地上男孩迷蒙着眼睛,地上的冰凉让他清醒了少许,身上的殴打的力度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沾了点污泥的黑亮小皮靴,一点都不像会在这个地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