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天九还能说啥，这么看重任务的宿主他当然是赞成鼓励啦。
“对了，说我会噶他腰子的那两个人你知道是谁吗？”沈念问脑中的天九。
【你不是派人去查了吗？还用问我。】
“啧，问你不是为了节省劳动力吗？你连这都不肯告诉我要你有何用？”沈念似乎无比肯定系统知道司牧发生了什么，但它像个看客一样就没提醒她一句，养成这种习惯可不好。
天九被她怼得没办法只好告诉了她，还和她说了许多器官买卖的黑幕和乱象，沈念听后心情更差了，缄默不语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繁华喧闹的车水马龙。
这，真是个操蛋的世界啊。
她不是什么疾恶如仇不谙世事的人，活了几十年的她也知晓许多三观尽毁罪恶滔天的事情，但这个世界的恶劣程度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贫富分化严重的世界里，权势主掌绝对高位，穷人命如草芥，那些遮掩粉饰的恶事在这里明目张胆甚至无所顾忌。
而沈家的存在于这个同流合污的世界犹如一股清流，显得尤为珍贵，她内心是感激系统为她选的这个身份，不然她不可能真的能心无旁骛地朝着自己目标前进。
“呵，看来三哥又有得忙了。”
天九恨自己刚才的多嘴，【宿主不会还想躺这浑水吧？人性的贪婪永无止境，类似这种事情多的是，你又管得了多少？】他实在不懂沈念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据他所知她明明是个审时度势明哲保身的人。
“我哪有这么厉害，只不过是把我知道的事情交上去而已，他们怎么做我管不了的。”沈念的确做不了什么，但她作为一个正常人，又拥有干预的能力，做不到视而不见罢了。
【我觉得你就别管这种事了，前面的fēng • bō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你就不怕危险么？】天九不断劝着沈念，让她不要节外生枝了。
“放心吧，不会让人发现我的，哪怕是查也是由沈清他们出面，身为国家公民，举报违法犯罪不是应尽的义务么。”
说完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不再搭理脑海中的系统。
安静的车厢里，沈念闭目坐在一边，旁边的司牧敏感地察觉到女孩情绪突然不好，他瞄了一眼沈念冷酷的侧脸，想到她刚才所说的话，再回忆下自己刚才的表现，迟疑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对……对不起。”
看到无措又带着丝丝讨好的男孩，沈念叹了口气拍拍他的头：“我原谅你了，但是你刚才搞破坏赔的钱我都给你记好了，以后出息了要赚钱还我。”
司牧：“……好。”
天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