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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瑶蹙眉,不大满意地瞪他,“高伯懿,你这是看不起你自己,还是看不起我?”
“何意?”
“别人我看得上?还是你觉得别人比得上你?”
高伯懿并不是个自大的人,“别人你看不看得上我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上比我好比我厉害的男人并不少。”
“可他们又不是高伯懿。”
这话,让高伯懿眼底浅浅浮现笑意,他似乎是终于有了点兴趣,连声音都温和了不少,“所以,你是因为我这个人才喜欢?”
他不在乎怀里的女人是真心话还是为了哄他高兴,反正已经是他的妻了,这是既定事实,其他不存在的假设和无关紧要的猜想都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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