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好像看见两位大人了?
喝的有些晕乎的侍卫揉了揉眼睛,平阳县的酒可不是他们能够扛得住的。
赵龙听他这么着一说嘴唇翘起:“是啊,可不就是两位大人吗?”
“哎呀,两位大人好像出了什么事情,我先过去看看,你们先喝着啊!”
满脸通红酒气熏天的侍卫摆了摆手,含糊不清道:“快去快回啊!”
话还没说完呢就一头栽倒了。
而此刻酒楼之中。
看着被扒了官服,醉死过去的朱从贵和陈文立。
张远的上司张海富脸色铁青:“张远,你到底要干嘛啊!”
“废话,保命啊!”
张远翻了个白眼:“让这两钦差回去把平阳县的情况一说,咱两可都得要掉脑袋的!”
张海富心里一惊,连忙拉椅子靠拢张远:“你小子究竟打算怎么办?赶紧和我说说,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儿!”
“栽赃陷害呗。”
张海富无语了,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轻松!
他赶忙嘱咐道:“他们两个来头可不简单,都是吏部的郎官,别看都才四品,但那也是京官!要是搞不好会有麻烦的!”
张远嘿嘿一笑:“放心拉老张,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天你作证就行了。”
张海富听他这么一说,不堪回首的记忆涌入心间,没好气的骂了一声:“老子算是彻底上了你这条贼船了!”
“知道就好,行了别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春花楼走着?”
原先还一脸苦逼模样的张海富,立马打起了精神:“换场换场!”
翌日。
一阵威武的声音钻进耳朵之中,头疼无比的朱从贵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皮。
等他看清自己身处何地之后直接懵逼了,自己居然躺在地上!
这什么情况?
“这是哪?”陈文立也醒了过来,懵逼的按着两边的衙役。
再低头一看,自己和朱从贵居然被人绑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啪了一声响,吓了两人一跳,抬头看去,就见张远大咧咧的坐在堂上,旁边是张海富。
朱从贵两人直接傻了。
“张远?知府大人你们两这是?”
就见张远怒喝一声:“大胆钦差!你们两竟敢酒后乱性jiān • yín我平阳县女子!”
“开什么玩笑!”陈文立瞪大了眼睛。
朱从贵也糊涂了:“本官什么时候jiān • yín女子了!”
“还不承认是吧?”
张远怒喝一声:“带被告!”
就见两名梨花带雨的女子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跪下了:“张大人!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就是这两个狗官,qiáng • bào了我和妹妹!我们没脸见人了!”
两女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即便被绑着,朱从贵也跳了起来:“放屁!本官什么时候qiáng • bào你了!”
“本官也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两个!”陈文立也急得满脸通红。
“闭嘴!”
张远斥声道:“你们两的意思是说,这两位姑娘用自己的清白污蔑你们了?”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本官没有做过!”朱从贵急得满脑门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