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张海富眼泪流了下来,摇摇头:“没有!但是那个王八蛋,找了七八个好男风有龙阳之好的男人跟我一起关在了大牢里!”
嘶!
朱从贵两人倒吸一口凉气,同时都感觉到了菊花一紧。
同时也明白了,为啥刚才张海富一脸羡慕的看着两人。
陈文立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那张大人你?也被画像了?”
张海富抹着眼泪:“不这样哪还有命在啊!”
朱从贵连忙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这才没有笑出声来,追问道:“后来呢?”
“他把我放了出来,并且在这期间给我家里人送去了大量的金银珠宝。”
张海富叹气道:“至此本官不得已也上了他的贼船,每年他都给我送几万两银票,所以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这家伙也太丧心病狂了!”
陈文立愤愤不平道:“要不咱们搞他吧!”
朱从贵斜眼看过去:“怎么搞,难不成你还真想让那些画像传遍大康?”
“他娘的!这些破画怎么会如此逼真!”陈文立骂了一声。
张海富叹气道:“据说是什么素描,是张远教他们用炭笔画的。”
“唉,看来我们只能屈服了。”
朱从贵也喝了一杯酒,有种借酒消愁的意思,随后看向张海富:“张大人,你刚才说张远每年都给你送钱?”
张海富点了点头,朱从贵又道:“那就这样吧,和张远狼狈为奸总比那些画像流传出去强。”
陈文立叹气:“也只能这样了,这家伙真是太混账了。”
这回赵龙走了进来,身后还跟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书生。
赵龙笑呵呵道:“几位大人都安排好了。”
那白白净净的书生走到张海富面前,声音那叫一个腻歪:“老爷,你可好久没来了。”
张海富:“这不是忙吗?朱大人和陈大人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看着张海富拦着那书生离开,朱从贵两人傻眼了。
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小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