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松很是关切地问候道:“白兄?白兄?你没事吧?我这次只用了八成功力哦!我主要是考虑到这个木棍啊,太脆了,可能承受不住太大的力道,我想,我要是想用出十二成功力来,得换个铁棍才行啊……”
白寒露差点就破口大骂了,心中那股酸爽劲和痛苦劲,无法用语言言说出来,他不敢用脸再面对赵青松,怕赵青松看到自己脸上的眼泪和鼻涕,他边向远处滚动,边努力保持着声音不颤抖:“没……没问题!下次一……一定换铁棍……我……我先去方……方便一下……”
声音越说越远,白寒露像一个蛋一般一路滚着转过山坳去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客气话,心里却早已把自己会说的脏话尽数朝赵青松的女性亲属身上喷发了几百遍:“好你个乌龟王巴儿子赵青松,你这狗杂碎……乌龟王八儿子赵青松你用木棍就差点打烂你爷爷的屁股,你他X的还想用铁棍?你这是想打死我呀?你这……”
看着白寒露以十分怪异的姿势滚动着消失在视野中,第一次碰到这种怪事的朱妙英只觉得又是好玩又是好笑又是奇怪,她捂着小嘴在一旁咯咯直乐,指着赵青松道:“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坏?你用木棍就把他打成了这样,你要是换铁棍,岂不是会打死他?他真的会拿铁棍给你吗?”
赵青松也忍不住哈哈一阵大笑,大有深意地道:“不会有铁棍了,连木棍也不会再有,白寒露是傲,但他不是傻,他应该很快会再来找我的,但肯定不会再提试手的事了。”
朱妙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我懂了,你之所以狠狠揍他屁股,其实是想告诉他,他跟你的功夫比起来,还差的远。”
赵青松很是赞赏地拍拍朱妙英的脑袋,道:“妙英你自从出了皇宫之后,真的长大了许多!我想如果我们俩个能安全的逃出去,咱们便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搭几间屋子,一起过两个人的小日子,你说好吗?”
朱妙英一双如黑色宝石般的双瞳定定地看了赵青松片刻,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又洁白的贝齿,她有些扭捏地把玩了一会赵青松的袖口,怯生生的低着头问道:“那……那样咱们就会有孩子了,是么?”
朱妙英好多天未曾洗脸,脸上灰尘满布,但从她红透了的脖颈里,赵青松看出来她问这话时心中一定害羞极了!
他不由得嘻嘻一笑,有意捉弄她:“不会的,咱们要是一直这样,就是在一起待上一辈子,我成了老头子,你变成了老太太,也不会有孩子的。”
朱妙英瞪大了眼睛,恍如一只好奇的小鸟儿,可爱的小鼻子微微皱起,有些着急地道:“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孩子呀?你在骗我,对不对?我听宫女说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会有孩子呀?皇上就有很多妃子,那些妃子都生出孩子来了呀?有的还生了好几个呢!你看我,不就是皇妃生出来的?”
赵青松轻轻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望着她那红润至极的樱桃小嘴,轻笑道:“那宫女是在骗你的!男人和女人想要生孩子,还需要一起做一场神秘的仪式,只有做过了那个仪式之后,女人才能生出孩子来的!”
朱妙英彻底的被勾起了好奇心,眼睛瞪的更大了,追问道:“那这么说来,那个神秘的仪式,你是知道的,对不对?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做那个仪式?到时候咱们两个一起做,这样就行啦,对不对?”
赵青松神秘兮兮地道:“那个仪式我大概是知道的,不过这是一个极大的秘密,不能大声说,若是被别人听见就不灵啦,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偷偷的告诉你。”
朱妙英化身好奇小宝宝,忙把耳朵凑到了赵青松嘴边,小声道:“好,你就低声告诉我就行。”
赵青松忽地捧住了她的脸,深深一吻印在了朱妙英那调皮又红润的樱唇上。
朱妙英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双如湖水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有些懵懂,又有些慌乱,还有些沉醉。
一吻良久,周围的杨树上仍有最后的几只秋蝉在嘶鸣,秋风扬起,金黄色的落叶飘飘散落。
朱妙英只觉得一股羞意从心底涌起,刹那间涌遍全身。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有些奇怪,全身上下都有发烧。
她一把推开了愈求愈深的朱青松,擦着嘴唇道:“你……你做了什么?”
赵青松见朱妙英的脸,此时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一般,更加觉得好笑,将手放在嘴边,低声哄骗她道:“刚刚亲你的嘴,便是做了那个仪式,现在仪式已经做完啦,你肚子里已经有小宝宝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