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和的身体实在太热了。
热到白葡昨天自己睡的一晚,凉了一夜的手脚好像一下子暖了过来。
她被他抱在怀里,手抵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
陆兆和忽然翻身压着她,低头看着她。
肌肤贴合,呼吸交融。
白葡心扑通扑通的跳,紧张又赧然。
她想拒绝,想起身,咬了下唇,还想说些什么。
唇瓣已然被堵住。
卧室里的气氛逐渐燥起来,不时有声音传出。
白葡好累,她想哭,今天的陆兆和不知道怎么回事,格外的凶。
不知道多少次,他抱着她去浴室,一时不妨又耽误了一个多小时。
重新回到房间,他神清气爽,白葡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她眯着水汽氤氲的眸,看着他躺进被窝,实在气不过,踹了他一脚。
陆兆和捞住她的大腿,凑近,唇角若有似无的笑,“还有力气?”
白葡敏锐察觉到危险,顿时摇头。
他是畜生么!
陆兆和的手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羊脂玉一般,又好似最上等的瓷器。
他又问,“今天还出去么?”
白葡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了,听到这一句,迷糊的摇了摇头,只觉莫名。
陆兆和像是终于满意了,拍了拍她的屁股,“乖,再睡会。”
耳边嗓音低沉,白葡脑海中宣告警报解除。
她眼都没睁一下,就累得睡过去了。
陆兆和捞过她的细腰,头抵着她的脑袋,没多久,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醒,白葡感觉人像废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