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当时为什么对外撒谎,再问问他这段时间为什么善心大发,能够让她在他的地方常住。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像是雨后的春笋一茬接一茬,等绿灯亮起,白葡握着方向盘,一脚油门就踩了上去。
她超车开到他后面按了下喇叭,前车没反应。
她又开到她并排的位置,将车窗放下来。
陆兆和的车窗同样是开着的,修长匀称的一只手搭在那儿,指尖夹着根烟。
他点了下烟灰,随后将烟头捻灭。
合上车窗直接加速走人了。
白葡,“?”
这下她可以确定,这人早看到她了!
两个人在大马路上较起劲来。
下班高峰期,车如流水绵延不断,白葡的速度其实快不起来,但她见缝插针,硬是没有跟丢。
就这么开了几条街道,手机放在一边,谁也没有联系谁。
车子到前面右拐驶出一截,前方有车祸造成了堵车,车流被迫完全停下了。
白葡下车,甩上车门就朝前车走去,手拍向车窗玻璃。
啪啪的几声,彰显了主人的情绪,车窗经过特殊处理,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
她见没反应,走到前车玻璃处,终于看到了陆兆和。
路灯斜斜的落下来,映在他发梢,他手指轻搭方向盘,坐姿慵懒,五官嶙峋而分明。
眼皮淡淡撩起看过来,一双眼睛却是锐利非常,在傍晚昏沉的光线下,直达白葡心脏,攫取她混乱的心神。
白葡胸口还起伏着,脸颊因为激动而绯红,熟透的桃子般晕开了几分诱人采撷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