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好几秒才平静点了点头,“当然,父亲跟我提了,我会准时去接他的。”
“那就行。”陆兆和颔首,按下了电梯键。
秦昱杨眉心一跳,问,“陆哥,你把我留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分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他却因此让白葡溜了。
陆兆和啧了声,反问道,“怎么,给你父亲接机的事情不重要?”
如果秦昱杨敢回答不重要,就是好大的一口锅砸下来,传到父亲耳朵里,恐怕就是他对他不孝。
秦昱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皮笑肉不笑,“自然是重要的。”
陆兆和唇角勾起三分弧度,欣慰的点头,“那就行。”
话落,电梯到了,他进去了。
周围空了下来,秦昱杨紧抿着唇,脸色阴沉的大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啪一声脆响。
又接连响起了好几道。
持续了有几分钟,动静才逐渐消停。
……
白葡出了公司,就回了医院。
她是自己开的车,但医院附近的车位实在是太难找了。
基本上一开走,很快就会被占掉。
果不其然,今晚开回来也是,绕了好几圈,没有空车位,地下停车场也停满了。
幸好白葡早有准备,她开了出去,开向了斜对面的一个学校。
那里有一个对外开放的收费停车场,里面一般有空位。
白葡把车停好后,步行往医院去。
中间有栏杆围着,得绕一个红绿灯。
她走着走着,再次感觉到了身后异样的感觉。
那种滋味,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窥探着你,让你毛骨悚然。
白葡蓦地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来往的人群,忙碌的脚步,每张脸都很陌生,也很正常,没有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