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一直在雨中疯狂奔跑,边走边射箭。他清楚的知道,马车上的老爷子和上面的车夫都是修炼者,但这丝毫没有放慢他的脚步。而是比晁小树晚一步冲到马车前,滚到两匹马的身下,避开魁梧车夫的目光,放下箭拔出马车。
他蹲在马肚子下面,右手握住马尾巴的剑柄,伸到马尾巴后面,从马车座下面向上推了一把。他那狰狞的一击巧妙地避开了目标可能穿的任何盔甲,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肠道!
然而,对胃的简单推力本身并不是致命的。宁缺冷漠地扭了扭手腕,来回扭动着豆荚,把车夫的肠子和器官都变成了汤状的糊状物。
车夫看着肚子里不停翻滚的波道,脸上因恐惧和绝望而失去了色彩。喉咙里卡着一声低沉的“嗬嗬”声,他觉得这块锋利的金属,一定已经在冰冷的雨中浸泡了一段时间,现在突然烧得很热。
宁缺没有心情去欣赏他垂死的对手的可怕面孔。他手掌放在马车座上,优雅地在空中翻筋斗,越过车夫的尸体,紧跟着赵小树的身影进入神秘的舱室。
窗帘凄凉地掀开;冷冷的春雨穿过。
晁小树脸色苍白,眼睛亮如月亮。他疯狂挥舞的手,敲打着萧九玉的手杖。
萧九玉的表情顿时一变,他将所有的心灵力量都集中在体内,被这个倔强的江湖小打手杀戮、灭掉的欲望所征服。
宁缺扑到晁小树的膝盖之间,低沉的闷哼声突然向前跪去,手中锋利的豆荠尖强行刺穿了萧九雨的脚。
萧九玉像一只垂死的野兽一样嚎叫着。由于脚上的枪痛,他的冥想再次被打断,但他古老的双手,就像枯树的树枝一样,像扇子一样张开,准备砸向袭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