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洋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不知道。
李青山叹了口气，道：“赵小树的事情，相信你已经听说了吧？太可惜了。如果他在十年前进入了天命境界，你我就没有地方为陛下做护卫了。
黄阳摇了摇头，回答道：“无论是在江湖界没有经验，还是有机会领悟宫中的湖泊，就算你是前途天才，也没有人能确定你会进入知天命境界。
李青山不同意。“你在宝塔里做卑微的工作，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晁小树本来是考上了学院，自己进入了二楼的。如果他在二楼，由学院院长教导，他很容易进入知天命境界。
黄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道：“能被校长教导，真是福气。
李青裳斟酌了一下他干净利落的模样，然后自嘲道：“别人以为我们从来没见过面，却丝毫没有在书院见过面的线索。
和尚是合法的佛教护法，而僧人是昊天道教南方学派的领袖。无论他们想做什么，他们的身份都不允许他们进入学院。就算是在皇帝和所有官员在学院庆祝的毕业典礼那天，这两个最受尊敬的人也只能坐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下棋。
“校长什么时候走？”
“毕业典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