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疑惑的看着他,问道:“童话不是关于小王子的吗?小王子在哪里?
“快出来了,”宁缺解释道,“他一会儿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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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那些宫廷教官保姆和御女终于来到了这里的前厅,而公主刚刚结束与桑桑的回忆。宁缺牵着侍女的手,在怀疑和不满的眼神下以最快的速度逃走,结束了他们在公主府的访问。
走在南城寂静的街道上,桑桑被那把用粗布紧紧包裹着的大黑伞不停地拍打着大腿。师傅和侍女一路上默默地走着,桑桑忽然漫不经心地说:“公主是个好人。
宁缺抬头看了看被街道上方的素树隔开的天空,看到阴沉的云层,他说道:“要下雨了。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没有头或尾的对话。桑桑想说些什么,而宁缺却没有。因此,前者脱口而出一句没有头没有尾巴的话,后者抬头看天,说要下雨了。
“少爷,你为什么不喜欢她?”桑桑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
宁缺觉得有必要让小侍女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他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不认为她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尽管她对你真的很好。
桑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如此固执,她认真地问道:“如果公主殿下不是一个好人,那她为什么要去草原,为什么对小曼这么好?
宁缺静静地看着她,忽然道:“如果她是个好人,那她为什么要去草原,为什么对小曼这么好?我不认为世界上所有的继母都是坏人,但我也从未见过一个继母把小曼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问同样的问题,桑桑似乎在证明殿下是个好人,而宁缺则用它来证明相反。她想知道他想说什么,困惑地看着他。
此刻,暮春时节,长安城上空开始下起小雨。宁缺从背上拿过那把黑色的大伞,打开了。他继续前进,然后说:“当事情不正常时,它们往往是邪恶的。殿下的继母这么年轻,难道她的母性突然茁壮成长了?看来现在还为时过早。我认为这是同理心。她正在把对灿宇的爱转移到那个男孩身上......在这种情况下,她对在草原上休息的陈宇感到多么难过。
“只有像我们这样边境的军队,才知道禅羽是一位多么伟大的大师。那么,这样一个上等人,怎么会被他的白痴弟弟谋杀篡夺呢?
“少爷,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殿下会后悔一辈子,因为灿宇是真正爱她的人,是唯一一个敢于真心爱她的人。”
“我不明白。”
“没关系。”
桑桑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道:“你以为公主是杀死灿羽的人吗?
“看来你生活中普遍的愚蠢是懒惰的借口,”宁缺间接回答。
桑桑低下头,走在黑色雨伞下,小拳头微微握紧,问道:“有什么证据?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需要证据。
宁缺看着伞外细雨,道:“她不仅能化解帝国一些恶棍的攻击,还能在与女王陛下的战斗中示弱,得到陛下的怜悯。更甚者,她可以赢得唐朝百姓的尊重,甚至可以在草原上发扬自己的实力。然而,她不可能永远留在草原上,因为陛下年纪大了,皇位继承人需要尽快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