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太子是你说想换就能换的吗?”
皇帝震怒,百官噤若寒蝉。
可杨文渊却依旧是一副处事不惊的状态。
“陛下息怒,老臣话还没有说完。”
“更换储君,乃是因为太子其身四大过。”
“身为太子,从未参与政事,却整日醉心奇巧之物,此乃其一。”
“身为皇室子嗣,大庆储君,却常入烟花巷柳之地,此乃其二。”
“作为储君,当以身为表率,今日重要朝会,居然只穿常服,此乃大不敬之罪。”
“听闻太子其下门客,多有秦国人士,秦国乃我朝之死敌,身为储君,私下圈养敌国门客,何以为君?”
这一刻,杨文渊的声音,不断的在大殿中回响,不禁令人心中惶恐。
更有甚者,额头上早已冷汗直冒。
这四大过,前三条还只是说明太子品行不端的话,那么第四条,这可是通敌之罪啊!
然,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满堂群臣,却无人敢发声。
不仅是因为杨文渊是大庆宰相,位极人臣,更重要的是,高坐在上方的庆帝。
四大过放在这,皇帝还未表态,这时候谁敢站出来为刘启说话?
“四大过,亏你想的出来。”
杨文渊的这番言辞,已然是让群臣惊诧,内心震撼。
可刘启,却依旧坦然的坐在那里。
趁匈奴犯境,以质子为引,改换储君。
杨文渊的一套骚操作,刘启一点都不意外。
可环顾满朝群臣,刘启不禁心中骇然,杨文渊的威势,居然已经大到了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