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看了看手机日历,才沉重道:“茵茵,都这么多年了,你心里的那道坎儿,还是过不去吗?”
方茵茵仰起头,让泪水回归眼眶,决绝道:“至少现在过不去。”
有些伤并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能抹去痕迹的。伤口太深,就算是能愈合,那也是会留疤的,而这个疤,可能一辈子都祛不掉。
方茵茵在苏拉的安慰和劝说后,挂断电话。走进洗漱间洗了脸,就起身走出家门。
今天她还有没做完的事,没有时间想明天的事。
『誓』酒吧里。
任殊搓着红肿的耳朵,闷闷不乐的坐在吧台前喝着酒。
包孑忍着笑,劝着任殊:“殊哥,这人啊,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您说您做什么不好?竟然敢把我们老板睡了,您真是太......”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任殊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握拳捶着吧台上。低吼了一声。
包孑弱弱的收回刚刚伸了一半的大拇指,委屈的摆弄着面前的酒,细声细语的说了一句:“明明就是在老板房间里连过了两夜。说没有谁信呢?”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任殊伸手指着包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包孑赶紧摇头闭了嘴。
顾以莫刚走进酒吧,就看到任殊在凶包孑。他走过去拍了拍任殊的肩膀:“谁又惹你生气了?把你气的形象都不顾了,竟然在公共场合凶一个孩子。”
“莫哥,来了。”包孑跟顾以莫打招呼道。顾以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