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这个回复,疤爷面色就铁青起来,但他还抱着些不死心问道:“你从哪里学的武功?又哪来的钱学武功?是不是私底下偷偷去卖皮货了?”
他有些不甘心,今日被一个以往看不起的猎户落了脸面。所以此时就想抓着私卖皮货的这一项,打算追究对方的罪责。
然而如今时过境迁,形势逆转,陆渊可没心情陪一个小小的混混头子,玩什么举证辩论游戏。
陆渊直接冷笑道:“我自然是江湖学的武,江湖赚的钱。至于皮货?”他讥讽一声:“你学了好武艺,不去做大好买卖,会去捡那区区的皮货钱吗?”
稍稍解释了两句,给了个看得过去的理由,陆渊不耐烦道:“好了,我还有事,没兴趣陪你这种小角色浪费时间。没什么事的话,就给我滚吧,还是说你想试试我的生意?”
说着,他用打量猎物的眼神,扫视着疤爷几人,就像是在看他们身上有几两肉一样。
一个顶尖猎人的眼神,自然看得疤爷心头发寒,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极其可怕的东西盯上了,稍有不慎,就可能丢了性命。
回想自己前任的下场,这个黑狼帮的小头目,心中就瞬间打颤。
就在一年多前,当初的彪爷,可也是在这大街之上,被一个江湖武人一剑给夺了性命的,还顺带死了好几个帮中兄弟。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疤爷觉得,自己貌似理解了当时自己前任的心情。
因此,虽然心中极度憋屈,极度愤懑,但对上陆渊那冰冷的视线,他身子一颤,还是勉强挤出了几分笑容:“陆爷说笑了。小的微末身份,哪敢做您的生意。既然陆爷有事,那就不打扰了,您慢走。”
疤爷退到了一边,给几个小弟使了眼色,谄媚的让出了一条道路。
衡量再三,他终究不敢强行硬顶下去。
混江湖的都有一股血气。
你要真把别人逼急了,对方是真的会动手shā • ré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