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欲望,是之常情,为何如此否认。”顿了顿“是因为对我有欲望,才觉无法接受吗?”
伏缉熙袖里的手微微捏起,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是还觉得都是我强迫的。”
燕攸宁的语气中倒未听出什么生气来,只是心情不那么好了。她起身行至伏缉熙身前,“不过也确实,不可否认。”
“阿玉方才若觉得欢快了,那我就也是欢快的。这种东西,单纯的强迫可就没有意思了。”
她说着,转身离开。伏缉熙抿唇看向她的背影。
他不知道。
但确实让她败了兴致,可他又为何要理会她的心情呢?
方才,他不想再去想了。
行至案后坐着,案上是未收拾的残汁冷炙。
燕攸宁出寝乐殿,吩咐了人进去收拾,又听闻燕卉虞在高平宫外转悠,问一些她狩猎那日所带侍卫的事。
她不觉燕卉虞是真有多想要她的人,或许开始为容貌惊艳是想要的,后来多半就只是因为得不到才执着。
她以为只要动摇他的心思,就能成功了。
以往真是太让着她了。
吩咐人不必管她,没有多问。
燕卉虞却当真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总有愿为钱财铤而走险的人。
高墙之下,一年轻宦官扑着白脸接过沉甸甸一小袋黄金。
“那位小公子,是公主出游时买回来的,不情愿跟着公主。这次狩猎,听闻是逃跑被抓了回来,打了两百鞭子呢。”
燕卉虞听完甚是吃惊,打发走这小宦官便与蓝珠喃喃:“我就总觉得他很不情愿似的,果真如此。想不到竟还有逃跑的事。”
“蓝珠,我们可以帮他呀。”
“阿姐如此对他,他还能对我那阿姐别无二心?她向来任性妄为,偏偏无人管束。”
“既然我没有,那就大家都不要有。”
蓝珠默然,片刻后才悄声问:“公主,您要如何见到他呢?”
她能进高平宫,没有燕攸宁的允许却根本见不到那个“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