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口气!”
那书生走到刘墨面前,“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林家赘婿。秀才都考不上的人,居然还敢点评别人的诗来。”
刘墨当着林诗琪的面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只是笑道:“哈哈,我非评委,只是随心赏评。这诗的确不错……”
“人需得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的废物,还敢说什么拿魁首?”那人冷哼一声,“哦,我懂了,是想要在这没人要的破烂货面前表现?”
“你…”
林诗琪顿时气得眼泪大颗大颗涌出。
瞧见自己未婚妻给人欺负,刘墨哪里还能忍:“你堂堂一读书人,在此如此风雅诗会,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你枉为读书人,圣人的教诲都学到pì • yǎn里去啦?”
“你…你个穷酸货,居然敢骂我?”那人撸了撸袖子,做出一副要打人的举动。
瞧见如此动静,许多游客与书生便围了过来,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住手!”
维持秩序的衙役站到两人中间,冷声喝道:“冯公子,诗会之上,勿要动粗!”
冯薛千,临阳城冯员外长子。
这冯员外也是临阳城数一数二的大户,自然豪横。
那衙役也只能是点到为止,不敢多言。
接着扭头他看向刘墨:“刘墨?你来此地干嘛。秀才都考不上,如此诗会,你凑什么热闹?”
秀才两字更是加了重音,嘲笑之意满满。
我是真不想惹事,但当着我媳妇的面,能让你们打脸了?
刘墨当即回答:“考取功名又当如何?终究是为五斗米而折腰。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好一个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冯薛千笑道,“你刘墨不照样为了富贵做那林家赘婿?哈,更是连如此大脚女子都能接受,好不要脸!”
林诗琪见此,早已哭得跟泪人,身体不住地颤抖。
刘墨将林诗琪轻轻搂过。“特么的,今天这口气我一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