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刘公子如今拜入哪位先生门下?”
“乡野私塾先生,不足为名。”
“哦?”覃光彦抚须,“老朽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覃光彦眨眼,“不知刘公子是否愿意拜入我江缘书院?”
“哈哈哈,承蒙覃老先生厚爱,不胜惶恐。”刘墨道,“只不过我刘墨今年已有十九虚岁,却连秀才都未考取,实不敢有此奢望。”
刘墨说的是实话,江缘书院学子,最差的也在十一岁便考上了秀才。可以说是大夏朝的名校。
“呵呵,若成为我江缘书院学子,考秀才,还不是探囊取物。”
刘墨秒懂,考官定会卖你江缘书院面子?哪怕文章狗屁不通也会放行。
“回贾老先生的话,若可以,我刘墨更希望先自行考取秀才之后,再拜入学院也不迟。”
“不错,不错,有志气!”覃光彦惜才若渴,一时心急,被刘墨一点,略显尴尬。“我江缘书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说完,覃光彦便告辞。
拿着抄写好的笺纸,来到诗会评委处。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这词…”
“此乃何人所写?”
一时间没有人说出评价,倒是有人在喃喃点头中隐隐说了“绝妙”,随后念诗那人便又拿起来念了落款。
“落款是,林府,刘墨!”
“姓刘,为何写林府?”
“那个林府?莫非是林渊林家?”
巧的是,知县何汝大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