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啥也不做,躺着赚九万两是什么概念…啧啧!
然而抛开以上不谈,最重要的这是。
高价逼着周礼杰买下,天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减少损失给你掺假。
出了诗琪,到时候追究起来,制盐的源头可是刘墨。
与其冒这样的险,不如留点活路给人家,也是留后路给自己。
反观周礼杰这边,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十五文的成本价,看似还有五文钱的利润。然而,这里没有算杂七杂八的费用。
官道不太平,你必须要孝敬给盐帮,让其替你开路。
盐税,人工,等等,全都要钱。
再一个,二十文可是浮动的最高上限价。
你头一年整新盐上市,全部以最高价售卖,留下的名声何其之差。
等到明年,刘墨的新盐上市,稍稍压低一下价格,又经过你周家这一年的“试水”。
那销量,只怕到时候做梦都会笑醒!
想到这些,周礼杰厚着脸皮再次开口道:“贤侄,十五文的价钱,包不包含‘物运’!”
“世叔,这事请恕我爱莫能助!”刘墨笑道:“以我林家的名号运送,岂不是告诉全大夏朝的人,这盐是从我这买的吗?”
私底下搞PY交易,那是利用的盐帮制度的BUG,明目张胆玩“二手倒卖”,那问题就严重了。
周礼杰面色沉重,他已经实在没有理由开口压价了。
怎么说?难道说开发票,物运的钱让林家报销?
继续砍价?要求十文一斤?
他长叹一声,多年的经商经验告诉他,这次,少说也要亏上几万两白银。
银子是小,最可气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