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在责怪为兄?”
就在此时,一见何汝大到来,那徐天突然发了疯地冲了过来,“何大人,快将此恶徒抓起来。”
呀,让何汝大抓我?
你是被吓傻了,还是疯猪现原形?
何汝大也被他这操作整懵了,但毕竟是官场混迹多年的老油条,何汝大抚须道,“哦?刘公子所犯何事?”
“此恶徒使唤手下,出手伤我盐帮弟子,更是断了他们的腿!”
“哈,你说谎能打草稿不?”刘墨噗嗤一笑,“何大人跟诸位官差不瞎,明明是你踩断他们的腿!”
徐天一时语塞,半晌之后冒出一句,“是你让我这样做的。”
“啊?”刘墨笑了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吗?那我现在让你去吃shi,你去不去?”
此言一出,就连何汝大身后的官差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你…你!”徐天急得直跳脚。
“我…我,我还要告你嘞!”刘墨笑道,“何大人,此人无故砸了我的酒楼,毁了我的食盐,该当何罪?”
何汝大再次抚须,“有这事?”
刘墨指了指身后砸得稀烂的酒楼,“大人,你瞧瞧,这给砸的。”他说,“若要人证,我店中上上下下的伙计全都可以作证。
哦,还有街坊邻居,几百上千人看着的勒!”
“大人,莫要听此人胡言。”徐天怒道,“此人未经我盐帮同意,竟然公开贩卖私盐。我等身为盐帮弟子,好言相劝,他却充耳未闻。”
哟,好言相劝!这个词用得好,刘墨冷哼一声。
“等等,你刚才说我贩卖什么?私盐?”
何汝大眨巴着眼睛,故作糊涂地问道,“刘贤弟,你哪来的私盐?”
“何兄,你怎会如此健忘?”刘墨道,“我手上的新盐,不是上报过江临府,拿到过批文嘛。”
你这蠢材,爷卖的是官盐!
徐天皱眉道,“他贩卖的私盐,没有得到我盐帮的许可!”
何汝大面色一沉,随后用森冷的声音反问,“哦?我大夏朝的盐道,何时由你盐帮管辖?”
“这…”徐天语塞。
“难道是朝廷颁布过旨意?我何某人怎么不知道!”何汝大道,“还是说,你盐帮帮主是我大夏盐道官员?那请问宫帮主现居何职,官居几品?”
“这是不成文的规矩,食盐售卖,皆需我盐帮定夺!”
听到这话,刘墨咧嘴一笑,你当着榕城县太爷的面说这话,找死!
“放肆!”何汝大厉声呵斥,“你这刁民,荒天华日之下,竟敢欺我榕城百姓,毁我官家食盐,砸我百姓酒楼。左右,给我全部拿下!”
徐天听到这话,直勾勾的看向何汝大跟刘墨两人,就算在蠢,此刻的他也明白了。
这两人早就商量好了的,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是说不清。
“好,好,好!”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徐天也不忘放狠话,“得罪盐帮,我看你们如何收场!”
何汝大也不跟他废话,“带走,压入大牢,严加审问!”
待官差将这十几个盐帮弟子带走后,何汝大凑到刘墨跟前,“刘贤弟,开弓没有回头箭,之后的事,你可有安排?”
刘墨露出笑容,“何兄,放心,我会娶宫小姐的。”
“哦?”何汝大吃了一惊,“姓宫的还会嫁女给你?”
“小弟自有妙计!”刘墨胸有成竹地回答。
“你小子,行吧,务必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