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闵的手下见此,直接取出绳索,将盐帮弟子五花大绑。
“你们都在干嘛?懦夫,懦夫!拼死一战,我等未必便输,”康克俭挥舞单刀大喊大叫:
“人家骑在我们头上撒尿,你们居然…孬种,都是孬种!我盐帮弟子遍及全大夏,门下何止数万众,为何要怕了这群臭当兵的!”
这话说的,狗听了都想笑。盐帮弟子数万众,大夏军队何止十万?
刘墨冷哼一声,“怎么,你盐帮是要公开造反吗?”
“康克俭,你给我住嘴!”其中一名反应还算快的盐帮管事连忙大喊,“大人,此人的言行与我盐帮无关…”
“住嘴?我盐帮居然有你这般孬种!”
“你,你还没看明白吗?大夏朝廷,这次是动真格的!不然,宫帮主怎么会…”
听到这话,宫长义面色一红,心中何其苦涩。
“康克俭,你还不束手就擒!”
“办不到!”康克俭横刀在前,“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盐帮,今日势头不利,大不了一死,康克俭在盐帮二十余年,谁都知道我不是贪生怕死的小人。”
说着,他怒视刘墨等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
这一番话,说得投降的盐帮弟子尽是一片沮丧阴沉之意。
“你想死,却要让数万盐帮兄弟陪葬?”宫长义再次开口。“我盐帮无论如何,也是大夏子民,自当受大夏朝廷管辖,怎可对官府刀剑相向?”
宫长义凝视康克俭说道:“你这等行迳,还配做盐帮的弟子吗?”
康克俭仍无悔意:“哼,宫帮主,你还说没拿官府好处?”
“真是死不悔改!”宫长义又气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