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师,你这副药我闻着就知道不简单了!”
陈兴祥拧开瓶盖陶醉的嗅了嗅:“这就是我们老祖宗的智慧啊。”
温至没想到自己的名气已经这么大了,这家无人售卖店貌似成了他的会诊室,消息传出去之后,别的拆迁小区的土大款们也闻讯赶来。
闹哄哄的卖完东西,温至的背包都变得沉甸甸的。
“老陈啊,你可要悠着点。”温至离开之前,叮嘱道,“虽然有这副药吊着,但人的身体终归有极限的,不可太过放纵。”
“小天师说的在理!”
陈兴祥叼着烟,叹气道:“不过小天师啊,你看我这个年纪了,就喜欢平时出去唱个歌,搂搂小姑娘,花不了多少钱,就是累人。”
“不过我可不赌啊,你都不知道,就咱这小区,因为dǔ • bó倾家荡产的好几户呢,输光了赔偿款,房子输出去好几套的都有。”
温至点点头,财富这个玩意,一旦到了不匹配的人手里,就会通过各种渠道返回社会。
相比较之下,老陈就是喜欢喝个花酒,着实算得上守成之人了。
前提是别被烟柳之地的女人给骗了。
陈兴祥美滋滋收好瓶瓶罐罐,问道:“小天师,等这些用完了,我去哪儿找你。”
温至想想到时候自己都出去念书了,哪还找得到,语气就开始高深莫测起来:“我在这座城市已经结够了善缘,很快就要去下一座城市继续福泽苍生了,为自己积德。”
“啊?”陈兴祥急了,“小天师,你别这么贪,福泽咱们海州人就够了!”
“此言差矣,若有缘,再见!”
说完,温至潇洒离去,留下一众信徒扼腕叹息。
与此同时,市医院的司乾医生,坐在自己的会诊室里疑惑,总感觉最近自己的接诊量变少了,哪里出问题了吗。
难不成男人们突然又都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