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打扮的承德,摆摆手,笑道:“这位客人,不好意思,船明天要运货,接不了生意!”
耶律铉皱起眉头,他问了许久,不愿意这么放弃,“不是明天才运货吗?我们现在就上船,你今晚就把我们送过去!”
承德看了看天色,“客人,你们有多少人?”
耶律铉道:“七十多人!”
承德道:“夜里行船不太安全。如果你们一定要过去,那得加钱!”
耶律铉心头一喜,“要多少钱?”
承德道:“一人二百文,您给十四贯钱,就送你们过去!”
“十四贯?”耶律铉嘴角抽搐,不过还是道:“那好,你准备一下!”
承德便道:“客!这天色已经不早,淮河又宽阔,你们自己解决了晚饭再过来啊!”
耶律铉摆摆手,遂即便转身离开。
酒肆内,阔端坐着,也不叫东西吃,店家是敢怒不敢言。
这时耶律铉回来,阔端立刻询问:“情况怎么样?”
耶律铉道:“回禀王爷!卑职找到一艘船,不过那船主挺黑,一人要收二百文!总计收十四贯钱!”
十四贯对于阔端来说是小意思,不过蒙古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都是拿命换的。
这平常渡河,一人最多也就二十文,这船家坐地起价,翻了十倍,自然让人不爽。
阔端冷笑一声,居然有人敢敲诈蒙古人,“给他!等到了对岸,把这个奸商给本王扣下,让他交出一百四十贯,否则就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