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泰收回思绪,挥手吩咐站在一旁属下,“把东西拿过来。”
两名十六七八的少年,便将宋河酒和香皂拿过来,放在两人间的小桌上。
这两名少年,一个叫赵虎,一个叫赵贵,都是睢宁城外的饥民,被赵泰收为义子,跟着赵泰姓赵。
虽说赵泰也就二十出头,但是已经收了十多名义子,以后可能更多,或许会多达上百人。
这些义子,都有一个特点,年纪都不大,家里人大多饿死。
他们没了家人,赵泰收他们为义子,便是他们的家人。
这也是赵泰的无奈之举,没有家族和乡党的支持,他便只能用这种方式,培养一批可以信任的人。
东西放在桌上,贾似道鼻子立时动了动,“什么东西,这么香?这是酒!”
赵泰揭开封口,用工具取出一小杯,递给贾似道:“尝一尝?”
贾似道接过来,只觉酒香四溢,他嗅了嗅,便要一饮而尽,赵泰连忙拉住,“这酒烈,小抿一口即可。”
贾似道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年纪轻轻,每天吃饭都得来两碗黄酒,在老家未逢敌手,到了临安,也是把一群纨绔喝得直认大哥。
他听了赵泰的话,却不以为意,“赵兄,小瞧我了不是。”
语毕,便直接一口干了,他顿时觉得似吞了一道火般,从喉咙直接烧到胃里,整张脸刷一下就红了。
赵泰想阻止却来不及,年轻人就是这样,不听劝说,还好勇斗狠。
赵泰拿起一块糕点,“赶紧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