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瞅你那张脸，穿个校服扔小学生堆里都不违和。”一个板寸头男生边刷手机边说:“跟你谈恋爱，那不犯罪吗？”
“你知道什么。”娃娃脸男生不服道:“这叫嫩，这叫小鲜肉，懂不懂？”
旁边有人笑:“能别侮辱小鲜肉这个词吗？”
娃娃脸男生:“……”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板寸头男生吐了口骨头，刷着手机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句:“嫂子，你们学校附近出事了，都上热搜了。”
旁边有人顺势接起话头，“其实咱们的产品如果能用到公安系统上，根据人脸特征在数据库里识别比对，缩小排查范围，抓到凶手的概率应该会高得多。”
容砚从卫生间出来就见宋清瑶在低头认真看手机，指尖不时滑两下屏幕，润红的唇紧紧抿着，眉心深蹙。
容砚悄声走到她身后，“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宋清瑶被吓得一激灵，忙退出新闻。
几秒钟的功夫，容砚还是眼尖地捕捉到了那条新闻，那张狰狞的面容。
电光石火间，容砚想到了之前宋清瑶说的“有疤”，杀害她的那个男人脸上有疤，而她刚才看的那条新闻里的男人脸上也有疤。
“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宋清瑶目光飘忽，欲盖弥彰道:“饿了吧？我……”
“瑶瑶。”容砚不动声色地稳下心神，抚上她的腰，“我们去办公室吃？”
宋清瑶小幅度点点头，容砚拎了两盒外卖。
办公室里，容砚放下东西，朝低垂着头的她招了招手，“过来。”
宋清瑶乖顺地挪步上前。
下一秒，整个人被他裹进怀里，容砚很高，宋清瑶一六七的个子也只是刚到他的锁骨处。
“瑶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
宋清瑶从他怀里抬起头，眼底泛起波澜，同时心里也在疑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容砚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这几天搬去我那边住？”
宋清瑶眼睛睁得大大的，几分惊疑，他……好像真的知道了什么？
“容砚，你……？”
“我怎么了？”他蹭了下她的唇角，“饭快凉了。”
一整顿饭，宋清瑶都在有意无意地观察容砚，他很平静，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瑶瑶。”
眼前突然印上容砚那张俊朗的脸，宋清瑶手一抖，差点儿没拿稳筷子。
容砚轻挑眉梢，“你这眼神……会让我误以为你想对我做点什么。”
“哪、哪有。”宋清瑶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快点吃，待会儿不是还有工作要做吗？”
容砚浅笑着蹭了蹭她红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