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疑惑道:“怎么?难道皮货生意也有那么多道道?”
张鱼点点头解释道:“凡是皮货铺子卖的大多是红狐皮和金钱豹皮,每年至少能卖出上万件,照这么个卖法早就把红狐和金钱豹打绝种了。”
“哦?那卖出这么多的红狐皮和金钱豹皮是怎么回事?”
我来了兴趣吐出烟气问道。
张鱼想了想沉声说道:“俺和你说你可千万别往外传,这可是俺们吃饭的路子,其实每年皮货铺子卖出的红狐皮和金钱豹皮都是草狐皮和花豹皮改的。”
我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问道:“改的?皮子也能改?”
张鱼点头道:“那咋不能?把草狐皮和金钱豹皮泡在特殊的药水里,等皮子软了上了色,外行人眼里那就是红狐皮和金钱豹皮。”
我听的啧啧称奇,没想到皮货生意和古玩生意一样也有新货赝品,只是隔行如隔山,连我这种老江湖都闻所未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见时机成熟便试探的问张鱼道:“老鱼,你在兴安岭赶山打猎,一定能分辨出不少动物骨头吧?”
张鱼一听我这样说顿时来了精神说道:“不是俺和你吹,这山里的动物,小到兔子野鸡,大到豹子老虎,就没你鱼哥认不出来的。”
我一见张鱼夸下海口也不磨叽,从口袋里掏出白骨念珠便递了过去。
“得,劳鱼哥掌眼看看是什么东西的骨头?是不是老虎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