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传弟子杨文，见过聂罪长老！”
在段凌天猜测眼前之人是聂罪，念想万千的时候，杨文已经恭敬向老人行礼。
高傲如杨文，在这位聂罪长老的面前，也是低下了头。
“段凌天，见过聂罪长老。”
杨文的声音，惊醒了段凌天，一时段凌天也是点头跟老人打了一声招呼。
与此同时，段凌天发现老人平静的目光一一扫过他和杨文，目光虽然平静，却又在无形之间给他带来了一股压力，来自于精神层面的压力。
“你们二人到生死殿来，是要立下生死契约，进行生死对决？”
终于，老人开口了，问道。
作为生死殿管事的他，自然也知道，一般圣地弟子若非要进行生死对决，不会到他这里来。
聂罪此话一出，杨文并没有回应老人，而是看向段凌天，想看段凌天怎么回答
因为，一旦段凌天现在说是，那么，如果段凌天后面反悔的话，虽然这生死殿管事不会逼他签下生死契约，但教训他一顿，却是少不了的。
因为这已经是在戏弄生死殿管事，亵渎生死殿的威严，生死殿管事出手教训他一顿也是无可厚非。
只要没有将他弄死、弄残，哪怕是圣地执法堂也不会管。
“是。”
眼见杨文没有回应聂罪，反而看了过来，段凌天自然猜到了他的心思，但他还是没有任何迟疑的应了一声。
而就是他这么一应声，却也是令得杨文脸色微变。
不过，杨文的脸色也只是变了一下，随即又浮现出幸灾乐祸之色，明显还是不觉得段凌天敢真的立下生死契约。
“随我来。”
聂罪说了一声以后，便径自往一旁走去。
段凌天和杨文紧紧跟上。
很快，在聂罪的吩咐下，生死殿中另外三个铜焰长老中的一人，便取来了一纸生死契约，一支染了墨的毛笔，另外还有一盘特制的印泥。
“谁先来？”
聂罪看向段凌天和杨文，淡淡问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