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想到刚才的一幕，他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若非那拓跋秀留手，就在他被冰封囚禁的那一刻，或许就已经死了！
“掌控之道雏形？”
段凌天立在虚空之中，看着远处那一道身影，眼中精光一闪。
或许，在场的其他人，对掌控之道的雏形没特殊的观感，毕竟掌控之道和兵器之道还是有很大差异化的。
掌控之道，一旦融入法则奥义，甚至可以遁于无形。
而兵器之道，却没办法掩盖，哪怕是雏形也不行。
没错。
段凌天看出来了。
那地冥府宇文世家的外姓子弟拓跋秀，领悟了掌控之道雏形！
若非对掌控之道有接触，乃至研究之人，否则哪怕是神帝，也未必能看出刚才的端倪……
不过，作为掌握了掌控之道之人，段凌天却对此再熟悉不过。
“这，便是地冥府倾尽一府之力栽培出来的天骄？”
段凌天的脸色，也在这一刹那凝重了起来。
刚才，拓跋秀虽没动用神器，但催动掌控之道雏形的同时，却也展现了她在冰系法则上的造诣。
至少，段凌天觉得，这拓跋秀，绝对不会比当年被他在七杀谷击败的万俟弘弱。
甚至于，当年的万俟弘，恐怕都差她一些。
而在段凌天心中感慨万分的同时，他周围的纯阳宗之人，还有各府各大势力之人，也都在谈论着拓跋秀。
“这拓跋秀，太可怕了。”
“她领悟的冰系法则，明显到了极其强大的地步……那大名府的天骄，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她冰封阻拦了。”
“不愧是地冥府倾尽一府之力栽培出来的天才！”
“虽说她有今日，地冥府有大功劳，但她自己的天赋和悟性其实更重要……换作是我们，就算有地冥府毫无保留的帮助，也不可能比得上她！”
“那倒也是。”
……
虽然，都知道拓跋秀是地冥府倾尽一府之力栽培出来的天才，她的待遇也让人羡慕，但却没人否认她本身的天赋和悟性。
若只是庸才，地冥府也扶不起来。
毕竟，烂泥是扶不上墙的。
“拓跋秀如此，想来那天辰府秋叶门的罗源，也是差不多……难怪林长老拿他们跟段凌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