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发现自己的牙飞出去好几颗,而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鹅蛋大的拳头击打在焦二柱欠揍的脸上,本就丑陋的面容,这下子像猪头一样吓人。
秦建军那力气岂是他一个身体亏空虚弱的懒汉可比的。
三拳下去,焦二柱的脑袋像皮球一样被蹂躏。
一旁的焦母吓的魂都要飞了。
焦母五官狰狞,嘴唇上的痣都要戳到鼻孔了。
“我的儿,我的儿啊。”
焦母反应过来的时候,焦二柱已经跌倒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脑袋。
一只手却是捂着自己的裤裆。
他还得娶媳妇,不能被踹坏。
这是焦二柱被秦建军踹晕前,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
秦建军见到焦二柱的惨状,咧嘴一笑。
朝着焦二柱身边吐了口痰。
“孙子。”
随即拍屁股走人了。
至于自己会怎么样,是被抓走还是什么,他打人之前从来没想过。
放子是他兄弟,敢骂他兄弟,焦二柱就是下场。
......
秦福生抽着旱烟,盘腿坐在自家炕上。
皱着眉头看着躺在他家地上的母子俩。
那焦二柱脸上的血弄的上半身脏兮兮的,让人看了很不是滋味。
焦母则是咧着大嘴在那骂骂咧咧,眼睛时不时还掉点泪。
“大队长,你要为我儿做主啊......”
“我儿多俊的脸啊,被秦建军那小畜生打成这样了。”
焦母哭丧着脸,大声喊道。
秦福生听见焦母骂人,眉头更皱了,他拍了拍大腿上的烟灰,说道:“焦二柱他娘,秦建军打你儿是他下手有点重了,但人家也说了,你娘俩嘴里头不干净,这事儿,你承认吧。”
焦母听了秦福生的话,先是瞪大眼睛,而后说道:“我说啥了,难不成那李放他娘不是个寡妇吗,我儿也没说错啊。”
秦福生见她无理取闹的模样,顿觉头疼,抽了口旱烟,而后说道:“这样吧,一会儿我让人拉个车,带二柱去那个卫生所看看,医药费回头让秦建军给拿,然后让他再给你拿袋红糖,拿两块钱营养费,给二柱补补身子,行了吧。”
话音刚落。
只见焦母从地上爬起来,叉腰道:“这也太便宜他了吧,起码得赔我们柱子十块钱,不,不,五十块钱!还得要五袋红糖,二十斤鸡蛋。”
焦母想着秦建军如今是在城里上班,能多要点就要点。
听见焦母的话,秦福生愣是瞪大了眼睛。
他怒骂了一声:“他娘的。”
而后大声对着焦母说道:“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了,我去跟你当家的说,娘们儿就是脑子不灵通。”
说罢,他都有点气笑了。
没想到这焦二柱他娘如此漫天要价,真是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