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就抓起严承怀那只受伤的手,细心的将上面的血痕擦拭干净。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严承怀的声音冰冷,带着审视的意味。
“诚如大人所说,我是做仵作的,演示的过程中难免会伤到自己,带这些东西实在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林年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熟练的将伤口重新敷了一层黄色的粉末,又用纱布小心翼翼的缠上。
“大人是在哪弄伤的呢?”林年年目光闪了闪,从刚才她就想说,这伤口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旁人所伤,好像是自己所为。
伤口整齐的横亘在手腕上,在冰凉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严承怀的手修长,骨节分明,在黑色服料的映衬之下,伤口就格外的触目惊心。
林年年叹息一口,
女子动作轻柔,因为离得近,温热的呼吸接触到那片冰凉,严承怀冷笑一声,目光顿时有些玩味:
“是为了救一个没良心的人。”
他冷哼,林年年顿了顿,不禁对这个所谓没良心的人有些佩服。
“能够让大人舍命相救,想来那人在大人心里一定很重要!”
林年年说的真切,抬头,一脸诚恳:“好了,大人只需要记住,接下来,在伤口好之前不要碰到水。”
“林年年,本大人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他,严承怀的脸色却越来越差,冷哼一声,突然间从她手上抽出自己的手掌。
林年年倒也知道他的脾气,依旧笑眯眯。
通过这一个小插曲,两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严承怀扫了一眼手腕上缠的纱布,突然间道:
“林年年,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会认得狼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