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残酷,可陆煊明白,衡玄说的话不无道理,于是皱眉问道:“镇元子的禁制是指什么?”
“你果然不知道禁制。”衡玄混浊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丝清明,死死的盯着陆煊,一字一顿的问道:“衡阳,你已经死了,对吗?”
在听到衡玄的问题时,陆煊心中猛然一惊,从某些意义上来说他确实已经死了……
如果先前衡玄的话语,只是他的猜测又或者是试探,可现在又该如何解释?
他……究竟是怎样知道的!
在犹豫片刻后,陆煊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得到确切的答复后,衡玄的头颅仰靠在药缸边沿,笑声中带着几分释然与恍惚:“衡阳啊,衡阳!你果真是找到办法了,难怪要了朱砂,要了我的血,可你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逃出这个鬼地方了……”
衡玄虽然是在喊衡阳,但是陆煊清楚他并不是在对自己说,而是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所说。
“所以现在的你,只是道仙体质所引来的孤魂野鬼?”衡玄逐渐恢复平静,淡淡的问到。
陆煊沉默片刻,才回答道:“算是吧。”
在得到了确切的回答,衡玄的声音像是在讥讽又像是在自嘲:“衡阳你似乎比我还可怜!死了也得不到安生。”
“所以镇元子的禁制究竟是什么,你又是如何知道。”陆煊停顿了一下,才抬眼问道:“我的秘密的?”
“很简单!”衡玄突然身体前倾,看样子是想靠近陆煊,可是死去四肢的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晃动了水缸,里面盛满的黑色药水被洒落出来,散发着一股恶臭:“因为我是灵祁,我是大晋的灵祁!”
大晋?
是指的一个国家吗?
陆煊看着精神状态不佳的衡玄,耐住性子,继续追问道:“所以禁制究竟是什么,灵祈又有着什么特殊的能力,是揣测人心?还是直接看透别人的想法?”
“你猜对了——”衡玄笑着回答,故意拉长了音调:“不过只有一半,哈哈哈!”
“你叫住我,肯定并不是想要跟我聊这些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肯定是有事情想要求我,所以趁我还有耐心,你最好尽快告诉我。”陆煊淡淡到。
“你是在威胁我吗?”